便問道:“隻是什麼,可是這裡麵有什麼問題,若是有什麼想要我做的,子仰儘管直言便是。”
李皓聞言回道:“嗯,我聽說貴府最近有喜事臨近?”
王淳聽到這話,那臉色當即就有了變化,看著李皓的眼神也有些不對了,有些猶豫的說道:“姈兒終究有乾安王族血脈,縱使她的母親被處置,皇後也不會允許她為人妾室的,縱使我願意也不太可能。”
這話一出,聽的李皓頓時愣住了,心想自己什麼時候說要納王姈進府了。
而後意識到可能是自己剛剛的話,讓王淳想差了,趕忙說道:“我可沒這個意思,我剛剛是想說,既然這件事牽扯到了壽春,那彭坤真的能脫的開乾係嘛。
要知道這壽春名義雖是乾安王府的地盤,可誰不知道實際上就是由彭坤在做主,那這私自鑄幣的事情,小乾安王難道能瞞得住彭坤。
我隻是好心想提醒你,不要把自己姑娘送入虎口,當然你要是非得這麼乾,我也不攔著,反正和我也沒啥關係。”
見李皓直接把話挑明,王淳當即也就明白,自己可能確實是想差了。
說起來王姈在都城的名聲,王淳也是知道的,是真的談不上有多好,連裕昌郡主都比不了。
人家裕昌郡主雖說癡迷淩不疑,但至少琴棋書畫女紅烹調樣樣精通,在都城裡也有著賢良淑德的名聲。
就更彆說和曲冷君比了,所以意識到這點後,便回道:
“原來如此,這事我倒是沒有想到,隻是如今這婚約已定,並且也已經奏報陛下。
除非此次證據能直接指向彭坤,否則想要毀約怕是沒那麼容易。
但以彭坤的本事,既然他選擇隱於小乾安王身後,隻怕這證據不好找啊。”
李皓聽後說道:“這事我就順嘴一提,這畢竟是你家私事,怎麼做還是看你自己的想法吧。
反正證據方麵我會派人去找,但找不找得到關於彭坤的,我就不敢保證了。”
本來李皓就對王姈沒啥企圖,雖然她長得確實挺漂亮的,但那個性子終究不太討喜,更彆說還有其他客觀原因存在。
隨口一言也隻是不想眼看著她跳進火坑,畢竟後麵淩不疑要複仇,彭坤肯定是要倒黴的。
之後兩人確定互通消息,便各自散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了。
隻是兩人這剛一出門,便迎頭撞上了淩不疑,被問道:“今日還是真巧,沒想到能遇見你們兩個,這是有什麼事情要辦!和東宮有關?”
王淳這邊不知道淩不疑的底細,李皓怕他張口泄了底,所以主動開口道:“東宮哪有那麼多事情做,我這好不容易能清閒下來,你可不能胡亂咒我。
否則要是東宮忙了起來,你以為自己能脫得了身。”
“嗯,東宮確實還是清閒一些的好。”淩不疑聞言也是想到前麵值守的事,扯動嘴角笑了一下,說道。
隨後又接著問道:“那你們這是有什麼事情要談,以往沒見你們走動嘛。”
李皓回道:“你這話說的,難不成我要見人還都得敲鑼打鼓的去不成,而且誰說我與王家沒有走動了。
王家和袁家的生意往來素來密切,這事你應該知道啊,崔侯難道沒和你提起過。”
淩不疑聽後便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回道:“我倒是把這個忘了,這事我還真聽說過。”
隨後幾人再寒暄了幾句,淩不疑便說有公務要辦,自己就先行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