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皓解釋道:“追查天冰的事情不急,反正我們有了羅摩鼎和一枚天冰,縱使他們把剩餘三塊找齊也沒有用,到時他們自然會來找我們的。
而且現在連泉蹤跡已消失十年,早已無從查起,而四象青尊又被百川院關著,即使向百川院要人,他們也未必會給。
難不成你還想打破龍王棺劫人,那你可就和石水站到了對立麵,你還想不想追人家了。
至於金滿堂倒是可以,不過與其我們去拿這枚無關緊要的的天冰,不如安靜的看著,是誰跳出來去搶它,你說這樣是不是更好。”
看樣楊昀春明白了李皓的想法,李皓又接著調笑道:“而且既是辦少師劍的賞劍大會,以石水對於李相夷的敬仰,相信當日肯定是會在的,難道你不想見她?”
“公子……”楊昀春對於李皓這話,隻能是一臉無奈的看向李皓。
日程最後還是按照你說的來,回到皇陵這邊露了幾次麵後,李皓和楊昀春又悄悄離開,快馬趕去了百川院。
最終趕在了賞劍大會之前,到達了清源山下的小鎮,這裡如今倒真是熱鬨的很,遍布著江湖人士,連客棧都沒了房間。
那露宿街頭的事情,李皓自然是不願意乾的,正好又聽說參加賞劍大會需要請帖或者引薦人才能進入。
於是李皓便拉著楊昀春準備先上山去找石水,找她去要參加賞劍大會的名額,順帶著幫忙安排個房間住。
結果這剛走到山腳下,李皓便發現了李蓮花那輛蓮花樓,隻是上去找了一圈,也沒見人影,應該是已經上山了。
所以兩人也就沒再耽擱,也加緊步伐上山,趕到了百川院門前就又不出意外的被攔住了。
“我們兩人是來找石院主的,還請兩位幫忙通報一聲,就說李皓和楊春來找。”
聽了李皓的話,門口守衛也沒為難,隻讓兩人在此稍候,便進去通報了。
沒一會功夫,便見石水趕了過來,隨同的還有另外三位,其中除了之前被抓回去的方多病外,說起來之前回了京城,李皓倒是忙完了他這茬,隻是不知道他這回怎麼又跑出來了。
另外倆位看著也是眼熟的很,譬如那個看起來就會龍神功的家夥。
石水說道:“原來真是李少俠和楊少俠到了,你們前來也是為了參加賞劍大會的吧。”
李皓回道:“當然,李相夷的威名,我們倆也是仰慕已久,如今他的佩劍重出江湖,我倆便想來看看。
隻是聽說這要參加還需請帖或引薦人,因此便想著找石院主幫忙,另外我倆這來的匆忙,山下客棧都已經滿了,所以……。”
石水聽罷笑道:“小事而已,百川院中房間還有空閒,我讓人給你們安排,請進來吧。”
李皓也不客氣,直接跨步就走了進去,隻不過這樣一來,倒是把剩下跟來的三人顯得有些多餘。
隻見此時其中一個胖胖的家夥咳嗽了一聲,吸引了下注意,然後說道:“李少俠,之前就常聽石水提起你,如今一見果然是少年英才。”
李皓此時自然是要謙虛一下的,隨後引出了話題,這人便做了自我介紹,是百川院佛彼白石中代表白的白江鶉,而另一位就是其中代表佛的紀漢佛。
這兩位倒是比起石水更善聊了些,順勢便接過了話頭,和李皓攀談起來,言辭中不斷開始試探李皓底細。
顯然即使他們沒從監察司布置的資料中,找出什麼破綻出來,可對於這麼
突然出現的兩位高手,還是有些警惕之心。
於是李皓便假做不知,開始和他們繞起了彎子,反正論起忽悠人的本事,這兩人李皓還真不放在眼裡,甚至還有閒心去關注周邊的情況。
趁著這兩人被李皓給纏住的機會,楊昀春已經順利和石水搭上話,隻是他那沒意義的尬聊,確實沒什麼效果就是。
至於還剩下唯一閒著的方多病,此時隻是緊緊盯著李皓,並且那眼神也是相當不善。
想來是還記著上次被李皓拉住,導致被他小姨給強行抓走的事,心裡正冒著一肚子火呢。
隻不過李皓對此也不在意,就這麼聊著,一直到這邊房間給安排好,紀漢佛他們也沒獲得什麼有用的信息,也就隻能先離開了。
倒是方多病自己留了下來,並且等其他人一走,就直接上前說道:“好啊,這回可真是冤家路窄,讓我們又見麵了。”
李皓裝作沒聽懂,聞聲笑道:“是挺巧的,不過咱們算什麼冤家,上回的事可不能怪我,說起來你小姨為什麼要抓你。”
關於自己為什麼逃跑的問題,方多病不想多說,一時間就變得有些支支吾吾。
李皓當即就反客為主,說道:“怎麼,這莫不是有什麼不能說的,那算我多嘴了。”
方多病這回隻剩下點頭了,這一下氣焰被打壓下來後,再興師問罪的話就沒法說,隻好是說到了明天一起去賞劍大會的事。
等說完話,方多病準備走時,李皓詢問道:“對了,你過來之後,有沒有見過李蓮花。”
方多病疑惑道:“自從玉城之後,我就沒再見過他,李蓮花也過來了嗎!他不是一向對江湖事不感興趣嘛。”
李皓說道:“哦,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隻是剛剛在山腳下看到了他的蓮花樓,但那時卻沒見他人,所以就想著問一問你。”
“哦,那也不要緊,反正他過來應該也是為了參加賞劍大會,明天就能見到了。”說完了話,方多病便離開了這裡。
之後在晚上,紀漢佛他們又拉著李皓兩人吃了一頓晚宴,隻不過這回出席的少了方多病,多了肖紫衿和喬婉娩兩人。
看著這兩人坐在一起,肖紫衿那副不懼人眼的體貼樣,李皓不由就想起了李相夷。
而在後麵的聊天中,肖紫衿還特意強調了下,這回找回少師劍的辛苦,聽的李皓是心中無語。
既然覺得辛苦,你乾嘛還要陪著人家去找,又沒人逼你;然後你都自願找了,現在又來抱怨這些,簡直不知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