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許許翻了個白眼,偌大個京城的紈絝子弟大部分都集中在這裡了,她作為紈絝子弟中的典型代表,能逃得了?
她從來到這個世界,連美人的手都沒摸著,卻先替原主把鍋給背了。
她恨!
兩難姐難弟對視一眼,都幽幽地歎了口氣。
不多會兒,大堂內又被帶進了一個少女,少女十分倔強的抵抗,“本郡主那是路過,你懂嗎?我就一路過的,你憑什麼抓我?”
傅許許抬頭一看,喲,是熟人。
這不是剛剛逃跑的邵陽郡主嗎?喲,也被抓了呀。
傅許許十分的幸災樂禍。
又陸陸續續的往大堂內帶了幾個少爺小姐。
正主才緩緩來遲。
紈絝子弟們氣勢洶洶的發問,“裴陌,你憑什麼把我們抓到這?”
裴侍郎裴陌旁邊的公公,立刻出來宣讀旨意,“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然寡人痛心於國之棟梁,醉心享樂。即日起送往青山學院,習得有成,方後返家……”
傅許許:“……”
眾紈絝子弟的氣勢頓時弱了一大截,一個比一個的頹靡。
誰還敢違抗旨意不成?
“如果座位沒有異議,我們就此出發。”裴陌神色淡然,負手往外走。
“我們還沒有收拾好東西呢。”有紈絝子弟掙紮著。
“會有人替你們準備好的。”裴陌沒有回頭,淡淡的說道。
“裴大人。”
傅許許伸出了舉報的小手手,從人群裡看著不太顯眼。
裴陌頓住腳步,回頭看傅許許。
“裴大人,我聽聞許尚書家的三少爺前日在迎春樓聚眾賭博,然後被許尚書小懲大誡了一頓,在家臥床不出,您看他是不是也要跟我們一起去書院好好‘學習’?”
傅許許從腦海中挖出了原主的死敵一號,死敵二號……強行拉下水,一起‘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