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夾心餅乾的大小官員們委婉的上了奏折,顫顫巍巍的詢問皇帝,這可怎麼辦?
這可怎麼辦?
皇帝也想知道。
鳳家姐弟這一鬨騰,陰差陽錯為紈絝們謀了福利,起碼在政策上沒有那麼嚴苛了,要求也鬆了許多。
迫不得已,皇帝思前想後,把自己看重的愛卿裴侍郎放去了青山學院,大材小用暫時做個夫子,鎮壓一下紈絝子弟們。
大大小小的官員對此是十分的難得眾口一詞,你看我我看你的達成共識。
這年頭,家裡有出息的子孫少,但誰家還沒個能鬨騰的紈絝子弟呢?
這些孽障,再混賬也是自己的血脈,也隻能護著,捏著鼻子認了。
還能怎麼滴?
“我……祖父要來?”傅許許就有些苦惱了。
這不就是請家長嗎?
不就打個架,有什麼好哭的?有什麼好請家長的?
幼稚。
都是大孩子了,能不能成熟點?
我都沒哭呢!
傅許許暗自嘀咕,她又沒下多狠的手,誰知道邵陽郡主那貨嚎得跟死了情郎似的。
而且她也有反手的好嗎?
傅許許對於倒黴便宜弟弟下起手來是絲毫不會心虛慚愧的,可對於長輩,就不太可以了。
傅許許自認為十分的尊老愛幼,是個標準的紅旗杆下的三好青年。
且護國公是原身的祖父,最是寵愛原身,傅許許不是個會心安理得毫無表示占了原主身份的人。
那可怎麼辦呢?
傅許許有些苦惱。
老護國公的公爵是實打實的靠軍功打下來的,雖然兵權已上交,但國公府有著私兵呢。而且西北那邊的兵將也都是老護國公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