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這件事太磨人了。
“兔崽子,看看你那黑眼圈,昨天是不是通宵打遊戲了。”顧母是個爽利的脾氣暴躁的母親。
又或者,每一位學渣的背後,都擁有一個輔導作業到瘋,恨鐵不成鋼的暴躁母親。
顧母語氣森森,看著顧寬,旁邊就放著雞毛撣子。
母後大人,你看,這個鍋他又大又圓,像不像你蓋在我身上的這個?
顧寬覺得可委屈了。
他,崇陽高中校霸圈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二把手,也有熬夜寫作業的一天!
說出去,誰敢信?
要不是他是本人,他都不信。
顧寬十分委屈的和顧母抱怨,顧母拿起雞毛撣子,一臉你編,你繼續編的表情。
顧寬:“......”
灰溜溜的拿起書包出門。
對不起,打擾了,我不配。
這一大早,景曜也爬起來了,黑眼圈很重,彷佛他昨天晚上修仙去了。
四舍五入,也差不多了。
雖然傅許許很不爽某遊戲的未成年保護機製,導致她十二點時睡覺去了,但是她誰得很香。
一早上神清氣爽,和景曜簡直就是對照組。
景曜把寫好的作業加詳細解釋都交給傅許許,打著哈欠的送傅許許去上學。
然後再打算回來補個覺,理個頭發。
因為昨晚,傅許許一剪子剪毀了他的造型。
這當然不是昭昭的錯,但是他,景曜,崇陽高中杠把子,頭可斷,血可留,發型不能亂。
一早上的,傅小園吱吱喳喳的關心傅許許,她知道傅許許請假是因為身體的原因,她的小仙女同桌身體和她的外表一樣脆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