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寬兢兢戰戰的轉過頭,在草稿紙上計算,寫著不知道什麼鬼的東西。
他可不是景哥,有當麵對著乾的勇氣。
雖然他也逃課,但是逃的很隱晦的。
很少會有和教導主任對上的場景,但是這不妨礙顧寬怕教導主任。
沒有一個學生是不怕他的。
當然景哥除外。
還有被偏愛的學霸們。
顧寬瑟瑟發抖好一會兒,再偷偷摸摸的往窗邊看,沒有人了。
教導主任走了。
換座位,必須得換。
再有一次他就心臟病發了。
實在是太挑戰心臟的承受能力了,他實在是受不住。
咦,不對。
他剛剛是不是還仗著今天是一早上的自習課明目張膽的玩手機打遊戲來著?!
哦豁。
完蛋。
教導主任應該是沒看到的。
顧寬熱淚盈眶的抱住景曜,“景哥,救命恩人呐。”
要不是景哥,他今天就涼了。
學校就算是對景哥睜隻眼閉隻眼,但是教導主任是個古板性子,該捉還是捉,檢討書該寫還是寫的。
他差一點就涼涼了。
“景哥,以後有什麼吩咐,儘管說,小弟我肝腦塗地,在所不辭。”顧寬特彆激動的小聲叭叭叭。
被景曜無情的一巴掌拍回去,十分冷酷,“寫你的作業去。”
顧寬一點都沒有介意,特彆歡快,“好嘞。”
“?”
景曜看著顧寬,這貨是不是傻了?
腦子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