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了解,阮昭昭同學目前心臟病發作,尚未脫離危險。”老警察敲了敲桌子,不滿少女們的叫囂。
“關我們什麼事,她自己有這個病,是我讓她有的嗎?”不良少女們辯駁。
“就是。”
“她活該。”
“肅靜!”旁邊的警察姐姐冷了神色。
“不要給自己找理由,就算是阮昭昭同學本身的心臟病,如果不是你們追逐抓她,試圖欺淩她,她也不會心臟病發作。”
“如果她沒抗住,走了。你們是要負刑事責任的,原則上你們這是謀殺。”
女警把事情的嚴重性說出來,看著吊兒郎當拒絕合作的不良少女,神色冰冷。
突然要有一個謀殺犯的名頭,不良少女們慌了一下,又安靜下來。
為首的少女一臉不信,“警官姐姐,你這是在恐嚇我嗎?”
“這怎麼能怪我們呢?”
“我們可是碰都沒碰到她。”
“真算起來,我還得找她要醫藥費呢。”
為首的少女保持鎮定的微笑,她向來是做慣了這些事情的,隻是今天在阮昭昭身上翻車了而已。
她沒做什麼,警察也奈何不了她的。
就是嘴巴上往嚴重了說而已。
這個流程她都熟悉了。
老警察皺了皺眉,這個女孩說得不錯。
真要論到最後,對她們的處罰也隻是不輕不癢的。
即使是,醫院裡的少女死掉。
景曜在旁邊旁聽,猛的一腳踹翻了椅子。
鬨出很大的動靜,驚到了裡麵的人。
景曜看著裡麵少女們的眼神十分的暴戾。
少女們不害怕警察,還有心思和警察狡辯,但對上景曜的眼神卻害怕了。
她們低下頭不敢和景曜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