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辭看著傅許許遲疑的動作,反應過來什麼意思。
直接就越過她走在前麵,把人掩護在後麵,敲了敲門,清了清嗓子,“你好,有人嗎?”
不久,有人走了出來,是個不苟言辭的嚴肅中年男士。
穿著家居鞋,染上了些許生活氣息。
江辭皺了皺眉,這是什麼情況。
傅許許歪了歪腦袋,這人有點眼熟。
“昭昭。”還沒等傅許許想起這位大叔是誰,大叔驚訝的喊了一句昭昭,生硬的語氣中藏著柔和。
江辭看著中年男士,眉眼隱約間和阮昭昭有些相似。
這是......阮昭昭父親?
江辭看向傅許許,眼神詢問。
傅許許僵了一下,好像是的吧。
翻了翻原主記憶中父親的相關記憶,結果少的可憐。
但從看到人的那一刻,原主身體自然而然的孺慕以及渴望親近是做不了假的。
這大概就是原主的父親,阮晉。
一個高知分子,具體工作是保密的。
“爸爸。”傅許許疏離的喊了一聲。
爸爸這兩個字她喊得生硬極了。
她許久許久不曾這樣喊過誰了,要不是原主的情緒作孽,她可能都喊不出口。
傅許許有些恍惚的想起她的親爹,謔,她都快想不起對方長什麼樣了。
阮晉看著有些拘謹陌生的兩個人,尤其是疏離沉默的閨女,有些不知所措。
阮晉看向江辭,試探性的問,“這是?”
“怎麼不見阿曜?”
阮晉記得,昭昭和阿曜是玩的最好的,就跟親兄妹似的。
可現在怎麼不見阿曜,反而是一個陌生的少年?昭昭和阿曜鬨矛盾了?
“阮叔叔好。”江辭十分有禮貌的朝阮晉打招呼。
不管阮昭昭父女關係如何,這是一個的禮貌素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