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很早之前就覺得自己的同學中島敦身上掩藏著不少謎團,比如他經常在平坦的大路上走著走著就開始S型繞彎,又比如他有時候東西掉在身邊很近的地方,他卻怎麼都找不到——就好像有什麼擋住了他一樣。
鈴木園子叉著腰:“喂喂,好不容易周末出來玩,就不要玩無聊的推理遊戲了!我們還是先吃甜品,待會再看看附近有沒有什麼可以玩的地方好了!”
——
“那個……”中島敦有些手足無措地站在日番穀旁,開始琢磨以什麼方式開場比較好。
“你想問刀的事情嗎?”日番穀將旁邊的椅子拉開,“如果累的話就坐下來。”
“好。”中島敦順從地坐下,然後他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好像被一個小孩子照顧了。
日番穀指著桌上的斬魄刀開口:“你看得見這把刀,你是咒術師?”
“咒術師?”中島敦茫然地追問。
日番穀沉默了,他意識到眼前的銀發少年並不清楚咒術界的事情——雖然他本人知道咒術界的事情也一樣在數小時前,很多咒術界的常識獲取還是靠係統提供的輔助係統。
於是,半吊子·日番穀開始向什麼都不知道的中島敦進行了科普。
……
“原來如此。”中島敦放鬆了身體,他不好意思地訕笑道,“我其實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視,原來那些都是咒靈啊。”
“不過,這個世界上居然有咒靈和咒術師。”中島敦忍不住感慨,“感覺像是穿越到了假麵超人的片場一樣呢。”
他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了日番穀:“那我能成為咒術師嗎?成為咒術師後我可以像你一樣有這種帥氣的武士刀嗎?”
“擁有類似的武士刀應該不太行。至於能不能成為咒術師……”這件事問住了日番穀,因為他隻知道咒術師通過咒力、術式進行戰鬥,但具體是什麼樣子,他並沒有見過。於是他果斷選擇了場外援助,碧綠的貓眼轉向了另一邊,他站起身朝著遮陽傘下暗戳戳圍觀的兩人走去。
看著用報紙遮住整張臉的禪院真希和把整個人都藏在桌子下的狗卷棘,日番穀的聲音透著淡淡的無奈:“可以幫個忙嗎?禪院、狗卷。”
禪院真希&狗卷棘:……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們的?”禪院真希依舊倔強地將報紙遮著臉。
日番穀:“……從一開始。”
雖然日番穀的等級隻有十級,但輔助扮演係統中內置了日番穀本身的記憶和戰鬥經驗,讓他對周邊的感知都非常敏銳。所以,早在最開始他就知道禪院真希和狗卷棘在跟著他,隻不過他一直沒有點破。
“你一開始就知道?”禪院真希唰地放下了報紙,露出了帶著墨鏡的臉,“那你是不是故意走樹林的?”
要知道日番穀的體型小,所以在枝節橫生的樹林中行走靈活,但這就辛苦了跟在身後的禪院真希和狗卷棘他們。樹林裡的視野實在太差了,他們怕日番穀走著走著就不見了,所以隻能緊緊跟上,但同時又為了防止發出聲音被日番穀發現,又走得格外小心。
那整整一個多小時的樹林之旅,痛苦得讓禪院真希和狗卷棘恨不得把五條悟拖出來揍一頓——這種跟蹤任務真不是人做的!
而且他們居然還被發現了!
日番穀其實不在意被跟蹤這件事:“我隻是想走捷徑而已……對了,我這裡有件事想要你們幫忙,你們知道怎麼成為咒術師嗎?”
他讓出了背後的中島敦,用大拇指點了點:“他能看見咒靈,應該可以成為咒術師的吧?”
禪院真希看向了狗卷,後者沉默片刻後打出了一行字:“沒有咒力波動,給我的感覺和日番穀一樣。”
相較於乙骨,經驗豐富的狗卷對於咒力的感知更加敏感。
“等等,他也沒有咒力波動?難道他是反向天與咒縛?!”禪院真希滿臉寫著不可思議,“反向天與咒縛怎麼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