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思潼都快沒耐心了。
韓墨:“這幅畫的確是我畫的,不過是我十歲那年畫的。”
“十歲你就能畫出這麼好的肖像畫了?”她有些不信,天才都沒這麼誇張吧。
韓墨:“我在繪畫方麵有特殊的天賦,十二歲那年還得過康德思繪畫獎,你可以找人打聽,應該很快就能確定我說的是真的。”
康德思繪畫獎是繪畫界很有名的獎項,這個倒是容易查。
紀思潼差不多相信了,這人不光琴彈得好,還是個繪畫天才,簡直要人命,老天爺太不公平了。
“那這個女人是誰?”
既然是十歲那年畫的,那就證明畫上的不是自己,而是彆的人,因為韓墨今年才回國,以前一直都在國外生活啊。
提起畫上的人,韓墨垂頭,眼中有很多情緒在湧動,那是無儘的悲傷與思念,不過這種情緒很快又被希望代替,因為她就在自己麵前。
“她,她是拯救過我的人,應該就是你吧。”不是應該,就是你。
“我,拯救過你?”紀思潼驚得下巴都要掉下去了,非常不顧形象地用手指著自己。
“你怕不是在做夢吧?”
紀思潼覺得事件變得匪夷所思起來。
韓墨被她的樣子逗笑了,之後點頭道:“是的,就是在夢中。”
“啊?”
紀思潼皺眉,之後一張臉漲得通紅,非常不禮貌地用手指著他,“你還想騙我。”
什麼夢中,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呢。
紀思潼不想再跟韓墨廢話了,這張照片肯定是他見過自己之後臆想出來自己成熟後的模樣,這個變態。
“絕交。”
長得人模狗樣斯斯文文,沒想到……
“變態!”
儘管這是紀思潼在誤會的情況說出來的話,但韓墨的心還是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捏住一樣,難受得無法呼吸。
他迅速從自己的包裡又拿出了另外一張照片,那是一張在畫室門口拍下的照片,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正坐在畫架前,他手裡描繪的正是先前那張與自己有九分像的肖像畫。
而且不光如此,那間畫室的牆上,彆的畫架上,到處都是疑似自己的女子畫像,各種神態,惟妙惟肖。
紀思潼瞪大了眼睛,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她覺得自己在聽故事,或是玩笑,可韓墨手裡的兩張照片又在無情地告訴她,一切都是真的。
韓墨:“你要是還不信,我可以帶你去照片上的畫室,他們基本都保持著這個樣子。”
“我,我信了。”
事實擺在眼前,她不得不信。
可是……
“你說也許是我拯救了你,可我並沒有做過這些事情啊。”而且還是夢中,這也太詭異了吧,很嚇人呢。
韓墨說:“我也不清楚,這件事情很神奇。”
好吧,的確很神奇。
紀思潼:“怎麼拯救的?”
韓墨:“我以前是一位類似於自閉症的兒童,經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夢境中你的出現,讓我慢慢接納了現實世界。”
“真的嗎?”
怎麼那麼像騙子愛說的話語。
紀思潼無法回神,太神話了。
不過她很快調整了自己的情緒,並對韓墨道:“剛剛,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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