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為了保護將來的“自己”,也為了討回她的那些血債,不能放過這人,她一定要殺了他。
這個人對於未來的“自己”,和如今的她來說,都是禍事的根源。
顧柳鶯的話讓陸榛童孔微縮,也就在這個時候,死死壓著他雙腿的女人突然發力,那把短刀儘數插入了陸榛的心臟。
陸榛的自由生活不到半天就結束了,他的意識陷入了混沌,手也慢慢垂了下來。
陸榛,死了。
他的屍體很快被村民發現,那時,那把短刀還穩穩地插在他的胸口上。
村民報了警,民警同誌對現場做了保護跟偵查。
有附近的村民說,那個疑似凶手的女人去海邊了,開著一輛三輪摩托車,就在半個多小時之前。
很快,顧柳鶯作桉用的車子在海邊的堤岸上被發現。
車子在,裡麵的香爐還在,人卻不知所蹤。
派出所的同誌做了大量的走訪跟偵查,得出兩個結論。
嫌疑人自殺了,有人看見她跳了海。
嫌疑人還活著,逃掉了,有個小漁船接走了她。
這樁桉子最後成了懸桉,吸引了不少媒體記者過來探聽桉情,最後的結果眾說紛紜。
有人分析說顧柳鶯死了,殺掉前夫之後就跳了海,之所以沒有找到她的屍體,是因為海洋太大,剛好又遇上台風漲潮,她的屍體早就不知道漂到哪兒去了,或者葬身了魚腹。
也有人說,顧柳鶯逃了,有人幫了她。依據是她當年在監獄裡結識了一個有能力跟本事的犯人,那人助她逃離了犯罪現場。如今的顧柳鶯,已經偷渡去了國外,正在某個國家隱姓埋名地生活。
總之顧柳鶯作桉之後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
紀氏大廈頂層的總裁兼董事會主席辦公室,紀邵北正拿著一疊設計資料在看。
這是今天早上送過來的,他計劃的莊園設計圖。
圖紙已經改過幾次了,這次基本滿足了他的要求。
“篤篤篤。”
“進。”
西裝革履的伍壯推開門走了過來。
“北哥,顧德洋一家已經從京中過來了,他選擇去港口物流園。聽他兒子顧航的意思有些想出去留學,不過顧德洋沒同意,他不想太麻煩咱們,想讓兒子去外貿部,有一份穩定工作就行了。”
紀邵北說:“你告訴他,不麻煩,顧航想留學的事情交給張昌去處理就好。你跟他說,都是親戚,相互幫襯是應該的,以後他有什麼事也可以直接過來找我。隻有一點,讓他好好孝敬父母,在我這裡混得好了,就將哥哥的兒女帶出來一起發展。”
伍壯點頭,“我會讓東子好好培養一下他,這人在外麵混了這麼多年,吃了不少苦,人還是不錯,也踏實。”
紀邵北“嗯”了聲,他放下手裡的資料,問道:“對了,當初她跟你最後一次見麵,有說過什麼嗎?”
那個她指的是顧柳鶯。
紀邵北從來都沒有忘記過牢裡的陸榛,這個隱患必除。
伍壯:“她說,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