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伸手去拿,被路母攔住。
“這什麼東西都不知道,你也敢伸手去拿。”
“總不能是死人,怕什麼。”初箏不在意,直接挑起那布包,上麵的圖案是繡的,還有一些油漆塗抹痕跡。
初箏把布包打開,裡麵放著一些頭發,頭發被一張符裹著。
這東西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像是某種詛咒彆人的作風。
路母連忙將它打掉,鐵青著臉:“這誰放在這裡的。”
初箏想起上次見到大伯母一個人到這裡來,路父路母又說沒見過她。
這東西很有可能是她放的……
就是不知道作用是什麼,破財還是害命。
“晦氣,明天媽媽帶你去廟裡求個平安符。”
初箏不怎麼在意,一般來說,一個世界有一個世界的主題,這個世界明顯和封建迷信沒關係,所以這事影響不大,頂多是惡心下人。
初箏被路母拉回屋裡,又彆看著洗手消毒。
最後想想,把她塞進洗手間,讓她全身都洗洗。
初箏:“……”
-
初箏洗完澡去在走廊上轉一圈,房子比較老,走廊沒有監控,不過對門的一戶在門外安了個監控器防賊。
那監控範圍,正好可以看見她們家鞋櫃。
初箏敲門進去,問能不能看下監控器。
屋主和路父路母老鄰居,爽快的同意讓她看。
初箏回憶下遇見大伯母的時間,很快將監控調到那天。
大伯母鬼鬼祟祟的上樓,直奔她家鞋櫃,輕手輕腳的打開鞋櫃,從包裡掏出一個東西來,塞到鞋櫃裡麵。
那東西雖然沒拍全,但初箏看見是黑色的。
“謝謝。”
初箏看完監控,從鄰居家裡出來,琢磨著怎麼嚇唬大伯母那一家。
臨走前,怎麼也得送點小禮物,這才是一個好人應有的自我修養。
【……】自我修養個屁啊!
初箏雇了個人,隔三差五的往大伯母家裡塞點東西,不是不讓她發現,就是讓她每天看見。
膈應也要膈應死她。
於是接下來大伯母一家過得雞飛狗跳,每天哭爹罵娘。
-
初箏趴在桑隅床上,翻著一本影集,桑隅坐在旁邊修圖,氣氛倒是格外和諧。
桑隅修了幾張圖,起身倒了杯水,先遞給初箏:“無聊嗎?”
初箏搖頭,合上影集,從床上爬起來:“開學我就要去彆的城市,你跟我一起過去。”
桑隅琢磨下她這句話,並不是詢問他的意見,隻是通知他,跟她一起過去。
桑隅坐回去:“嗯,好。”
他這個工作哪裡都能做。
初箏本來以為自己還得費勁勸幾句,沒想到桑隅答應得這麼快,她準備好的台詞都沒發揮的餘地。
她悻悻的喝口水,看著桑隅工作。
初箏坐在旁邊這裡看下,那裡望望,又看看手機,實在是有點無聊。
初箏走到桑隅後邊,突然伸手抱住他。
桑隅手一抖,不知點到哪裡,圖都模糊了下。
桑隅鬆開鼠標:“怎麼了?”
初箏沒回答他,桑隅疑惑的側目看她,還沒看清人,唇瓣被人堵住。
桑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