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外麵那些人……”
溪南一走,左護法神情就嚴肅起來。
“他們喜歡待就待著啊。”初箏無所謂的態度。
“但是一直待在這裡也不是辦法……”左護法眉頭擰成川字。
前任樓主撒手不乾就算了,現在還招來這麼多的債,左護法都恨不得將風寒元千刀萬剮。
這是一個正常人乾得出來的事嗎?!
風滿樓傳承那麼多代,就沒出過風寒元這樣的人,全樓上上下下,就沒一個不想打他的。
為什麼沒人造反?
風寒元在的時候,他丫的武力值挺高,大家都打不過他。
風寒元不在,他已經將風滿樓敗得差不多,就這樓眾沒幾個,江湖地位跌到底層,窮得喝稀飯的破樓,拿來乾什麼?
接過這破樓,還得接下一堆亂七八糟的債務,除非是有人瘋了,否則誰樂意造這個反。
“你說得有道理。”初箏突然讚同左護法的話,因為她覺得外麵那群人有點吵:“不然我們出去把他們做掉?”
原主以前也比較跳脫,這樣的話也不是說不出來。
所以左護法也沒懷疑。
她低嗬一聲:“彆鬨,本來我們在江湖上的名聲就不好,再出點什麼事,以後還怎麼混?”
初箏:“……”
就這還混?混什麼啊,趁早解散各回各家,各找各爹比較好。
做掉是不可能做掉的。
畢竟風滿樓並不是邪門歪道,他們是正兒八經的名門正派……落魄的名門正派。
左護法看初箏一眼,歎口氣,也沒再說這個問題,自個愁眉苦臉的去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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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後。
初箏在閣樓上擺了把椅子,喝著雞湯,看著下麵輪流派人出來喊話的眾人。
溪南站在旁邊咽口水,想吃想吃想吃……
初箏隻喝了湯,其餘的讓溪南拿下去,給大家分了。
就那麼一個雞,風滿樓現在差不多還有四五十人,一個人能分到一口就不錯了。
初箏喝完湯,招手讓溪南過來。
“樓主?”溪南屁顛屁顛的湊過來。
“你覺不覺得他們很吵?”
“嗯……是有點吧,可是又趕不走……”溪南唉聲歎氣:“左護法正在想辦法,看能不能先讓他們離開,樓主你可不能因為這個就自己跑路,您忍忍啊。”
初箏:“……”
原主是乾過什麼,讓溪南覺得她想跑路?
“樓裡有瀉藥嗎?”
溪南:“您想乾什麼呀?”
初箏拿下巴努下那邊的人。
溪南抽口氣,眼神震驚的看著她,片刻後默默豎起大拇指。
“我這就去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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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人自帶乾糧,水差不多也是他們自己帶的,溪南不知道怎麼下的藥,總之全部的人都中招了。
“你們……”
其中一個人指著風滿樓的人,發現鬆開手肚子就想一瀉千裡,又迅速捂住肚子,夾著腿,臉色難看瞪著對麵的人,咬牙切齒。
“你們竟然下藥。”
風滿樓的人頓時不樂意了:“你可不要亂說,你們吃的喝的都是自己帶的,跟我們有什麼關係?現在是我們好心提供給你們茅廁,你們還反過來汙蔑一把,哪兒有這個道理!”
眾人:“……”
風滿樓的人說得沒錯,東西都是他們自己帶到,風滿樓的人根本就沒接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