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叩叩。
有服務人員過來敲門,手裡拿著照亮的設備,十分歉意的道:“風先生,不好意思,出了一點狀況,您沒有事吧?”
“怎麼回事?備用電源呢?”
“原因還在查……”服務人員更是歉意,並遞上照明設備:“您在房間裡稍微休息下,這個您拿著應急吧。”
服務員還要去彆的房間確認客人的安全,給完東西就去敲下一間休息室送應急照明燈。
風筵站在門口看。
“風總,這怎麼回事啊?”隔壁休息室也有人站在門口,和風筵搭話。
“不知道。”
“風總,哎……”
風筵不等那人說完,直接將門關上。
風筵打開手裡的應急燈,房間頓時明亮不少。
“關掉!”
“什麼?”
“關掉燈!”
風筵立即將燈關掉,房間再次陷入黑暗。
風筵心臟‘突突’的狂跳,聲音有些緊張:“怎麼了?”
“……”
這燈一開,她電量跳崖式下降,剛才還有百分之九十,現在隻剩下百分之十。
“剛才怎麼了?”風筵幾步走到初箏身邊:“你沒事吧?”
初箏勾著風筵脖子:“沒事啊,就是想和你在黑暗裡待著。”
風筵:“???”
初箏靠在風筵懷裡,湊到他耳邊道:“剛才那燈讓我的電量下降到了百分之十。”
風筵下意識的看向手裡的應急燈。
初箏手掌托住風筵的側臉:“彆看,應該有監控。”
“這是在外麵,你不要鬨。”風筵反應很快,聲音微微沉暗。
“又沒人。”
初箏按著風筵,將他壓在後麵的沙發背靠上,低頭親了上去。
風筵手中的燈很適宜的掉到地上,滾到了桌子底下。
初箏按著風筵,還差一點就要親上他。
黑暗裡,初箏的目光似乎帶有侵略性,讓風筵閃躲避讓,不敢直視。
初箏手指撫著男人側臉,金色的長發從她肩膀垂落下來,她將最後那點距離壓為零。
風筵瞳孔微微一縮。
風筵顧忌有人監視,並沒有動,可是他忘了,初箏是什麼人,怎麼可能連那麼一點東西都解決不了。
風筵反應過來,惱羞成怒的推開初箏:“你故意的?”
“你沒推開我。”初箏理直氣壯的:“那就是默認,我怎麼是故意的?”
風筵:“……”他那是以為……
初箏湊到風筵麵前,聲音低低的問:“我親你,你有感覺嗎?”
風筵:“……”
風筵避開初箏,想讓另一邊出去。
初箏強勢的將人按住:“你不回答,我隻好自己確認了。
“什……”風筵眸子瞪大,竟帶著幾分驚恐的望著麵前的人,隨後臉色漲紅:“你……鬆開!”
初箏:“你親我一下,我就鬆開你。”不能什麼便宜都沒有占到啊!
風筵:“……”
風筵掙紮著想起身,可惜初箏力氣很大。
他非但沒能起來,兩人的姿勢反而更加曖昧親密。
風筵後脊爬上細細密密的汗水,咬著牙沒讓自己發出不合時宜的聲音:“你先鬆開我。”
初箏頗為嚴肅:“你身體可不是這麼說的。”
那語氣,好像在討論什麼重大決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