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站在外麵看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朝著廚房裡走過去。
初箏從後麵抱住他:“金姨呢?”
夜寐體僵了下,慢慢的回答:“金姨家人生病了,我就自作主張讓她回去了,您……不會怪我吧?”
“嗯,沒事。”
“您可以鬆開我嗎?”夜寐被初箏固定在原地,不敢亂動。
可是他還在做早餐。
“昨晚你是不是想?”初箏鬆開他,靠在旁邊問。
夜寐拿碗的手一頓,聽懂初箏說的什麼。
這麼長時間,他和初箏除了那次在酒店同共枕外,再也沒有任何親密接觸。
最多是她牽一下自己。
夜寐實在是想不明白她什麼意思。
夜寐微微吸口氣:“是我自作主張,若是惹您生氣……”
初箏打斷他:“夜寐,你真的準備好了嗎?”
“??”
夜寐眼底露出一點茫然之色。
初箏指尖抵著夜寐心臟的位置:“你真的可以接受我碰你嗎?”
夜寐低著頭:“我簽了合約,您對我做什麼,我都能接受。”
“我不是說合約。”
夜寐這個人看似溫柔,實則比誰都冷漠。
他的冷漠藏得太深,掩飾得太好,讓人難以察覺。
他就像一株放在玻璃罩裡的桃花,開得灼灼其華,芬芳溫柔。
可惜就是不能觸碰。
“等你準備好再說吧。”初箏轉出去:“我有的是時間。”
夜寐愣怔地看著初箏的背影。
其實他真的沒有那麼不願意。
他知道得到一些東西,需要付出代價這個道理。
不過如果她真的……也許他會對她依然尊敬,卻難以再維持那種微妙的感覺了吧。
有些東西破壞了,就很難再回到原樣。
而她沒有去破壞……
“你打算長在廚房裡嗎?”
初箏的聲音打斷夜寐的思緒,他將粥和碗筷拿出去,安靜的陪初箏吃早餐。
“戲什麼時候拍完?”
“快了。”夜寐道:“我還有兩天應該就會殺青。”
“嗯……後麵的工作安排了嗎?”
“金哥給了我幾個劇本,我正在看。”
初箏突然轉了話題:“栗霖最近找你了嗎?”
夜寐微微一僵:“沒……沒有。”
初箏餘光睨他。
夜寐:“找過一次。”
其實不止一次,栗霖給他打了不少電話。
主要原因肯定是關於雪域男二的事。
夜寐無法和栗霖解釋。
所以那些電話可想而知並不是什麼愉快的內容。
不過栗霖最近被他自己弄的緋聞給纏住了,沒時間來找他當年理論。
“你那麼在乎他?”
“他是我唯一的親人。您答應我,不會對他動手的。”夜寐又忍不住強調一遍。
“他不招惹你,我就不動他。”初箏將手中的勺子遞到夜寐嘴邊:“所以你最好和他保持距離,這樣他才安全。”
夜寐好一會兒張開嘴,就著她用過的勺子喝下那一口粥。
“我明白。”
“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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