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現在住哪裡啊?”好歹是一起拚過命的大佬,羯鼓覺得自己先在這裡落腳,所以有必要好好招待大佬。
可惜初箏並不想讓人知道她住在哪兒,隻能糊弄過去。
羯鼓來這裡有段時間,附近都挺熟悉。
初箏讓他帶路,幫她花掉最後的一筆巨款。
羯鼓:“……”
大佬的小金庫真富裕。
現在陽間很多人已經不興燒紙錢這種汙染環境的活動。
特彆是城市裡的人。
所以往往城裡人比鄉下的還要窮。
羯鼓無父無母,不懂這種有錢瀟灑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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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拎著東西回冬折住處,剛走到樓下,就和冬折撞上。
冬折表情先是一愣,隨後拽著她上樓。
“我不是讓你彆出去嗎?”
“又不會有人發現。”初箏把東西扔到地上,滿不在乎:“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大佬怎麼可能會被人發現。
大佬不要麵子的嗎?
冬折:“……”
鬼知道他怕什麼。
她自己都不擔心,他在這裡操什麼心。
冬折視線落在地上:“你買的什麼?”這麼多東西……
“隨便買買。”
冬折:“……”
隨便買買是指像精神病院裡那樣嗎?
不是……她一個沒有登記的黑戶,哪裡來錢?
冬折狐疑:“你沒出去乾什麼違法的事吧?”
初箏:“這裡也講違法?”
冬折:“地府自然有地府的法律。”
初箏哦一聲,極其冷漠:“沒有。”
她按照規矩花錢,絕對不會違法的!
冬折懷疑更重,走到窗戶邊往外麵張望下,怕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有人找上門來。
底下風平浪靜,看不出任何異常。
“我找到一些你的資料。”冬折走回客廳:“你自己過來吧。”
那場考核,他本應該從頭到尾都在,可中途死神空間那邊出了點事,他必須要去處理。
所以考核的事,交給了其他人負責。
等他從死神空間出來,整件事已經結束。
他隻知道出了意外,但是怎麼出的意外,知道的緘口莫言,不肯吐露半個字。
本身那件事與他沒有太大的關係。
所以冬折沒必要去刻意調查。
冬折此時拿到的資料,隻有關於初箏的。
初箏死了差不多有二十年了,死於一場意外車禍。
因為本身沒有什麼罪惡在身,可以直接投胎。
二十年前的地府還沒現在這麼緊張,也等不了多久就可以排上。
可是資料顯示,她並沒有選擇投胎。
而是留在地府裡,起初是幫地府跑腿辦點事。
後來就正式入職。
到二十年後,參加執法者考核。
初箏還看見和她一起參加考核的名單。
那場考核一共有二十個人。
“執法者考核很嚴格,最後隻有一個人可以勝出。”
初箏扭頭問他:“所以這一場最後是誰勝出了?”
“沒人勝出。”
失蹤那麼多人,那場考核根本就不算完成。
冬折又抬手勾出幾個名字:“不過為了補償因為這場考核受到傷害的幸存者,這幾個人現在都有職位在身。”
雖然不是執法者,可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