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靈。”
蘭靈和初箏剛進去,就有人叫住蘭靈。
初箏回頭看一眼,是個年輕男人,上身著一件深色襯衣,外套掛在臂彎裡,麵容沉肅,不像藝人,甚至不太像圈內人……
“你先進去。”蘭靈讓初箏先進去。
“嗯。”
初箏一個人先進去。
酒會上確實很多藝人,熟悉的麵孔也不少。
還有些大咖,此時都在這裡。
“初箏。”
簡單挽著一個女生,從人群中走出來。
那女生好奇的打量初箏:“單單你認識呀?”
簡單笑笑:“朋友,我和她說幾句話,你先過去。”
“嗯。”
女生似乎也不是圈裡的,並不認識她。
簡單家裡其實挺有錢,和楚安陽算得上門當戶對。
楚安陽不知道為什麼要藏著簡單。
這個疑問原主到死都沒弄明白。
“遲初箏,你怎麼到這裡來的?”女生一走,軟綿綿的小白兔就變了臉。
初箏眉眼冷淡:“關你什麼事?”
小白兔冷哼一聲:“遲初箏我警告你,你和安陽已經沒有關係,以後不許再出現在安陽麵前。”
“我也不希望他出現在我麵前。”初箏很讚同。
看得我想做掉他。
簡單有些狐疑。
不知道初箏說的是真是假。
“要是讓我發現,你還糾纏安陽,我不會讓你好過。”
簡單說完這句話,臉上又揚起甜美的笑容。
初箏:“……”
這臉變的。
川劇團畢業的嗎?
簡單剛轉身,旁邊一個人突然撞過來。
手裡端著的紅酒,直往初箏身上潑。
初箏眼疾手快的閃開,那一杯酒,全部潑在簡單背上。
“啊……”
人群裡發出小聲的驚呼聲。
簡單穿的白色禮服,紅酒將她背部浸濕,染成了紅色。
可想而知是有多狼狽。
簡單有些僵硬的轉過頭。
初箏麵無表情的指著潑酒的那個人。
她乾的。
跟我沒關係啊!
雖然……我剛才是想找個人整你來著。
“對不起對不起。”潑酒的女人連忙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女人又暗中瞪初箏一眼,她反應怎麼那麼快?
簡單委委屈屈的搖頭,心底氣得扭曲,麵上卻得大度的原諒:“沒事。”
簡單的朋友發現異常,連忙過來,帶著簡單去換衣服。
動靜不是很大,大家都沒怎麼注意這邊。
簡單低調的離開,旁邊的人很快就不關注。
初箏盯著某處看了幾秒,視線緩慢的轉向潑酒的那個女人。
女人絲毫不掩飾惡意:“遲初箏,剛才你躲得可真夠快的。”
“速度決定命運。”初箏語氣平靜。
“哎喲,你一個小三,也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女人嬌笑:“可真是難得。”
原主記憶中有這個女人,溫煙雨的跟班。
溫煙雨是誰?
溫煙雨就是楚安陽的未婚妻。
兩人到底訂過婚沒有原主不清楚,但是溫煙雨一直是以未婚妻自居。
溫煙雨覺得原主是小三,搶走楚安陽,想儘辦法的對付她。
初箏往後麵看去,果然在不遠處,看見了溫煙雨。
她端著一杯香檳,眾星捧月一般站在那邊,光彩奪目。
初箏道:“我和溫煙雨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