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下班走出公司,肖澤便迎麵而來。
“初箏,你這兩天去哪兒了?”肖澤臉色很不好:“你知道我多擔心你嗎?你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非得讓我擔心,你先跟我回去。”
初箏離開那天周五,正好周末休息兩天。
肖澤估計到公司來過,沒有看到人,所以今天周一又來了。
“肖澤,我們分手了。”初箏和肖澤拉開距離,十分禮貌的道:“請你儘快從我的房子裡搬出去。”
分手?
肖澤明顯被這兩個字砸懵了。
他最多以為初箏和自己母親不合,離家出走,完全沒想過這麼嚴重。
“初箏你……”肖澤試圖去拉初箏。
初箏避開他。
肖澤手落了空,他擰著眉問:“為什麼要分手?我不同意分手,我們說好等你畢業就結婚的。”
初箏冷漠臉:“你同意不同意是你的事,我隻是通知你。”
和你說好的是原主,又不是我。
再說和你結婚等著被你虐嗎?
“我們先回去。”此時下班高峰期,這棟樓裡好些公司,此時他們站在門口,引人注目,肖澤哄她:“聽話,我們回去說,好不好?”
“不可能。”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肖澤壓低聲音:“我知道我媽有不對的地方,你彆生氣了,等回去我就讓我媽回去行嗎?”
肖澤現在隻想將初箏哄回去。
至於到時候會不會將肖母送回去,再另做打算。
肖澤再次上前,試圖拉住初箏。
初箏這次就不是避開,而是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肖澤沒料到初箏會動手……不是,動腳,結結實實的挨一下,倒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著毫不猶豫離開的初箏。
“哇,那小姑娘挺彪悍的啊。”
“我去,我要錄下來。”
“什麼情況啊這是。”
路人的議論聲逐漸增大,肖澤捂著腹部站起來,臉色鐵青的掃過四周,快速追上初箏。
“剛才那個男生好像是初箏的男朋友。”初箏公司的同事也在,和身邊的人開始八卦:“上次我看見他們兩個一起看電影來著。”
“剛才是鬨什麼呢?”
“沒聽清,那男的看著像是讓她回去……不會是初箏找到個有錢人,把男朋友踹了吧?”
“彆胡說。”
“哎,不然你說她那二十萬的手鐲哪裡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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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第二天到公司,聽見的就是這些流言蜚語。
見她進來,落在她身上目光,說不出是看笑話還是諷刺,亦或者是彆的東西。
其中一個人陰陽怪氣的出聲:“初箏啊,你男朋友給你送了花呢。”
初箏往自己的座位上看去,位置上果然放著一束火紅的花。
初箏直接將花拿到垃圾桶扔掉。
她轉身看著剛才討論的那幾個人,清澈的眸底不起波瀾,吐字清晰卻含著冷意:“誹謗,我可以起訴你們。”
眾人:“??”
大家經常聚在一起編排八卦,什麼時候被人如此正兒八經的警告過。
最重要的是這個平時看上去很是乖巧的女孩子,竟然能擺出這樣的神情,和她們說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