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遇也住在初箏那家酒店,正好在初箏下麵一層,房間號除了層數不一樣,尾數都是一樣的。
“看來我和錦小姐很有緣分。”
“嗯。”
“那錦小姐,晚安。”
“……”好人卡沒毛病吧?現在不是下午嗎?!算了,不能拆穿好人卡。
言遇下電梯的時候,塞給初箏一張紙條。
電梯緩緩合上。
言遇那張俊美無儔的臉慢慢消失。
初箏看一眼紙條,出電梯的時候,隨手扔進了垃圾桶。
等她回到房間,卻熟練的將那串號碼輸進通訊錄,名字沒什麼特彆,就是工工整整的言遇二字。
初箏下午翹班,在房間虛度光陰。
晚上九點多,初箏剛洗完澡,言遇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錦小姐,打擾了。”電話那頭十分安靜,隻有男人悅耳的聲音。
初箏就很不客氣了:“知道打擾還打給我?”
她好像也沒給過他號碼啊?
小東西哪裡搞來的?
“……”言遇沉默幾秒:“我有兩本書好像落在錦小姐車裡了。”
“哦。”不等那邊的人說話,初箏繼續道:“你自己下去拿,來我房間拿鑰匙。”
言遇再次沉默。
“那麻煩錦小姐幫我開下門。”
言遇很快下來,初箏把車鑰匙給他。
女孩子剛洗完澡,身上還帶著一股濕潤氣息,頭發濕漉漉的滴著水,水珠順著她鎖骨滾落到衣襟。
言遇視線挪開:“一會兒我把鑰匙給錦小姐送回來。”
言遇果然很快就把鑰匙送回來,手裡拿著那兩本書。
初箏這次看清了書名——人體解剖圖譜。
另外一本是英文的,好像是和刑偵有關,露出來的不多,初箏沒看全。
言遇將鑰匙遞給初箏:“麻煩了。”
“嗯。”初箏見他不走:“還有事?”
言遇倒不客氣:“可以進去坐坐嗎?”
初箏鬆開門,轉身往裡麵走。
言遇知道她默許自己可以進去。
他進門,將房門關上,手指輕輕一勾,反鎖住房門。
言遇將書放在小桌子上,狀似隨意的打量房間:“錦小姐應當是本地人吧?”
“嗯。”
“那你為何要住在酒店?”
“哪條規定不允許本地人住酒店?”
“隻是有些奇怪。”言遇頓了頓:“錦小姐沒有彆的親人嗎?”
“很快就有了。”
言遇微微蹙眉。
他手裡的資料顯示,她的父母都已過世。
並沒有其他的親戚……至少有聯係的親戚是沒有的。
初箏給他倒杯水,在下藥和不下藥之間猶豫下,最後還是沒有下藥,轉身遞給他。
言遇接過,指尖不小心碰到初箏的手背,女孩子的皮膚格外柔軟細膩,房間暖黃的光,打在那白皙的皮膚上,顯得有幾分曖昧。
言遇眸光微微一深,手指蜷縮下,拿穩水杯,沒什麼防備的喝一口。
初箏坐到他對麵,修長筆直的腿,往旁邊一擱,大佬氣場頓顯。
她雙手環著,不避不閃的看著他:“你不是本地人?”
“我是。”言遇捧著水杯,身體修長的男人坐在小沙發裡,顯得有些委屈:“不過很小的時候就去了B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