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灰頭土臉的回宮。
“木棉,你這是乾什麼去了?”何止叫住她。
木棉抹一把臉:“彆提了,殿下讓我去大街上燒了一堆柴火,我差點被人抓到。”
何止:“殿下……乾什麼啊?”
“我哪兒知道。”木棉擺擺手:“我先回去洗洗。”
初箏比木棉後回來,木棉剛進房間,發現房間沒人,正想叫人,初箏就從窗戶跳了進來。
木棉:“……”
初箏:“……”
糟了!
被看見了。
木棉目瞪口呆:“殿下,您……”
初箏氣沉丹田,擺出大佬的標準姿勢:“透透氣。”
木棉懵逼的指了指門,又指了指窗戶。
透氣需要爬窗?
初箏冷靜的揮手:“你先出去吧。”
“殿下,您真的沒事吧?”木棉不太放心,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沒事。”
初箏示意她趕緊出去。
木棉滿頭霧水的退出房間。
關上房門,木棉猛地想起來,殿下到底讓她去大街上燒柴是什麼意思?
-
翌日。
“殿下起來了嗎?”
晏歌一早就過來,木棉守在門外,搖了搖頭:“殿下還沒起,晏侍君這麼早,是有什麼要緊事嗎?”
“我……”
晏歌不太好意思的垂下頭。
“我親手做了早膳,想讓殿下嘗嘗。”
木棉道:“有禦膳房那邊送,晏侍君不必親自動手。”
晏歌反駁:“那不一樣……”
木棉:“……”
確實是不一樣。
木棉讓晏歌稍等片刻,她進去看看。
初箏已經起了,正坐在床上,看著窗外。
“晏歌來了?”
木棉還沒開口,初箏就問了。
“是。”木棉恭敬的回答:“晏侍君說親自做了早膳,想讓殿下嘗嘗。”
親自做的……早膳?
初箏滑下床,木棉立即上前給她更衣。
晏歌在外麵候著,晨曦的光芒落在他身上,鍍上一層淺薄的光暈,讓少年裹上朦朧的美感。
藍色的衣裳,層層疊疊,猶如綻放的繁花。
初箏開門,就看見如此一副畫麵。
初箏悄悄呼出一口氣:“怎麼不進來?”
“殿下沒讓,不敢。”晏歌乖巧的回答。
“以後你可以進來。”初箏道。
晏歌似驚喜,又似乎羞澀:“謝殿下。”
他主動上前,扶住初箏的手,漂亮的臉蛋上,露出些許忐忑:“殿下,我做了早膳,一起吃好不好?”
好人卡的要求怎麼能拒絕嗎?
不能!
“走吧。”
-
晏歌做了不少,桌子上都快放不下了。
“我也不知道殿下喜歡什麼……”晏歌絞著手指:“所以就都做了一點。”
何止在旁邊稟報:“侍君為做這些,天沒亮就起來了。”
晏歌瞪他一眼:“誰讓你說話的。”
何止趕忙低下頭。
然而初箏隻是看了他一眼,什麼表示都沒有。
晏歌拉著她坐下,清越的聲音裡暗藏喜悅:“殿下嘗嘗看,要是我做得不好,殿下告訴我,我下次一定會做好的。”
初箏:“……”
要不是你是個黑心的,我真的要信你這個單純天真的人設了。
初箏拿了筷子,嘗了一塊糕點。
晏歌白皙的臉上,因為緊張,微微泛紅:“殿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