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跟餘燼出來的,都是上次初箏在那棟彆墅裡見過的。
餘燼站在不遠處,初箏不緊不慢的走過來,那群人也不知道該讓不該讓。
餘燼頭疼的揮下手,他們這才讓開。
地上的人可能是看見陌生麵孔,紛紛慘叫起來。
初箏走到最近的那個人跟前:“你們對他動了手?”
“不……不是……”那人喘著氣:“是他……是他先動手!!”
餘燼聞言,幽幽的看了那人一眼。
初箏回頭,正好撞上餘燼那一眼。
餘燼眉眼瞬間彎了彎,弧度正好,恰到好處的好看,人畜無害的慵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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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燼帶著人走出廢舊建築,步入陽光裡,渾身的陰寒,突然被驅散,整個人都開始暖起來。
“先生,我們就這麼走了?”
“她會生氣的。”餘燼道:“你要是不怕,可以回去。”
“……”
先生!你怎麼了!!
怎麼能怕一個女人呢!
餘燼倒不是真的怕。
他隻是不想去違背她……
很奇怪。
可又莫名的覺得熟悉。
讓他每次想來,都會有一種他們認識很久的恍惚錯覺。
初箏很快就出來,她一把拽過餘燼,塞進車裡。
“下去。”
車上的司機嚇一跳,往後麵看一眼,餘燼被推得歪斜在後座,看不清神色。
司機趕緊下車。
初箏上車,直接將餘燼推倒在後座,整個人都壓上去。
初箏壓著他雙手:“餘燼我和你說過什麼?”
“寶寶和我說過的太多了,我都記得,寶寶問哪個?”餘燼被壓著手腕,不太舒服。
初箏手指用力:“你這雙手不想要了?”
“要。”餘燼眨巴下眼。
“那你不記得我和你說過什麼?”
——我可以幫你做,我不許你的手以後再沾上血腥。
她說的是不許。
而不是不希望、不可以、不想
餘燼後知後覺。
不許,代表的意思是——不能,絕對不可以。
餘燼往後縮了下。
可惜整個車廂空間狹小,根本沒有多餘的地方給他躲。
“寶寶……我沒動手。”餘燼覺得自己還能搶救一下:“真的。”
“這血是自己跑你身上的?”那麼能呢!
血?
餘燼順著初箏視線看過去,一片衣角不知道什麼時候沾上了血跡。
他唇瓣抖了抖:“可能……不小心蹭上的。”
初箏突然鬆開他的手,餘燼還沒鬆口氣,初箏就開始脫他衣服。
“寶寶!”
餘燼驚恐的捂衣服。
初箏可不管他,三下五除二將衣服扒下來,扔到一邊。
餘燼身材不錯,腹肌和人魚線都有,摸起來手感很不錯。
餘燼有些絕望。
已經做好準備,初箏如果真的要做什麼,他隻能配合。
然而初箏卻沒什麼心思,在後麵翻了下,找出乾淨的衣服給他穿上。
她慢慢的給他扣著衣服扣子。
低垂著睫羽,眉宇間都是平靜和淡漠。
“寶寶……”
她視線緩慢上移,落在他清雋漂亮的臉上。
最後一顆扣子。
她指尖抵著扣子,輕輕扣好,下一秒,餘燼眼前的人便放大,唇瓣被人堵住。
餘燼‘唔’了一聲。
這個吻很短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