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星係邊疆突然戰事吃緊。
一開始帝國還沒上心。
這樣的戰爭每時每刻都在發生,但隨著時間推移,接連輸掉好幾場。
帝國這才驚覺事態緊急,停止一切娛樂活動。
景瀾看著前線播報回來的消息,神情有些散漫,沒看多久就換了台。
可惜現在大部分的娛樂台都停播,每個台都是差不多的報道。
星際裡的居民並不是生活在保溫箱,因為戰場隨時有可能在身邊爆發,了解戰場上的變化,是星際居民的職責。
景瀾索性關掉。
他踩著滿地狼藉來回走動,臉上沒露出情緒,隻是湛藍的眸沉沉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老師,老師……”
小九從外麵進來。
景瀾皺眉,小九頓時止步,指著外麵:“老板在外麵等你。”
初箏在學院操場上等他。
她身後停著一架飛行器,景瀾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初箏拉上飛行器。
“去哪兒?”
“到了你就知道。”
“……”
這樣的飛行器不能去宇宙裡,所以他們停在星際航站。
“我不能離開主星……”景瀾皺眉看著不遠處的飛船,前麵是同行的關卡。
他身上背負著處分。
“放心,不會有人把你怎麼樣。”初箏拍拍他肩膀,推著他往前走。
通過關卡的時候,並沒有景瀾想象中的警報。
直到他坐到飛船上,才回過神來。
“寶寶你做了什麼?”
“捐了點錢。”初箏道:“他們同意撤銷你的監禁。”
當然其中有沒有用到彆的手段,就隻有初箏自己清楚。
景瀾消化下初箏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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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船上沒彆人,景瀾事後才知道,初箏把這飛船買下來了。
他們一路往星域邊緣去,中途換了另外的航行器。
直到徹底離開星係,沒過多久景瀾就看見浮在宇宙裡的星艦。
戰火蔓延的記憶撲麵而來。
他以為自己可以忘記那些。
然而現在才發現,那些記憶根本無法忘記。
那是他從小就刻在血脈裡的。
航行器緩慢的停泊在星艦上,初箏牽著他下去。
沉寂的星艦,在景瀾踏上它的那一刻,緩慢的亮起來,像是宇宙裡的一束光。
“星艦有點破,你將就一下,以後給你買更好的。”主要是這玩意不好買。
景瀾回過神,疑惑的看向初箏。
身側的女孩子,在光芒裡偏著頭看他,一字一頓的道:“它是你的了。”
景瀾張了張唇:“我……的?”
“嗯。”
星際裡的星艦不是歸帝國所有,就是歸那些勢力所有,從來沒聽過哪艘星艦,歸個人所有。
而現在有了。
景瀾被這個意外砸得有點暈頭轉向,全程被初箏帶著走。
“你們可算來了。”殷二少不知套了誰的白大褂,從長廊一頭衝過來,白大褂獵獵的響。
“你怎麼在這裡?”景瀾看著殷二少,表情有點古怪。
“誒?”殷二少奇怪:“土豪沒跟你說嗎?”
“……”
說什麼?
他擁有一艘星艦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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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找齊了需要的原料,但是結果並不是殷二少說的那樣,可以恢複精神力。
不過修複精神力倒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