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澗昨晚手術回到辦公室,高強度的集中精力後,此時顯得特彆累。
他坐在辦公桌後,無聲的望著天花板一會兒,垂下頭來,視線看見放在桌子上的精巧盒子。
盒子上印著某某酒店的LOGO。
鬱澗抬手一探,還是熱的。
鬱澗沒發現彆的東西,好像是誰隨手將東西放在這裡的一般。
鬱澗叫人進來問:“誰進過我辦公室?”
“鬱醫生,我沒太注意……有什麼問題嗎?”辦公室有時候就開著,裡麵沒什麼東西,病人偶爾自己進出,也不會有什麼奇怪的。
“沒什麼。”
鬱澗回到辦公室,他盯著那盒東西,沒動,直接扔進垃圾桶,洗了個臉,然後去醫院食堂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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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兩天,鬱澗每天早上辦公桌上都會出現同樣的早餐,盒子是一樣,不過裡麵的東西不一樣。
侯醫生敲門進來,自顧自的說:“鬱醫生,前兩天那台手術,我得謝謝你,要不是你救急,怕是要出事。”
“沒什麼。”鬱澗語氣很淡。
侯醫生早習慣他這樣,來醫院時間也不短,一開始因為長得這麼招搖,惹得醫院的那些小護士們,恨不得把眼睛黏在他身上。
後來那些小姑娘發現這人油鹽不進,再好看的人,撩不動,有什麼用?
漸漸的大家就隻能把他當一個可以觀摩的漂亮‘花瓶’,沒事的瞻仰下,討論一點不存在的八卦,滿足她們的愛美之心。
侯醫生:“那個病人怎麼樣了?”
“誰?”
侯醫生這個時候就直呼其名了:“就那個宓初箏。”
鬱澗莫名的想起那天晚上,她一個人坐在黑暗裡……
鬱澗壓住那點亂冒頭的記憶:“挺好的。”
“哎,我明明治療得好好的,她怎麼突然就要換……”侯醫生突然打量鬱澗的臉幾秒:“她是不是看上你這張臉了?”
鬱澗十分客觀的道:“她之前應該沒見過我。”
侯醫生:“……”
難道是他的醫術不行,患者不相信他?!
侯醫生扭頭看看鏡子,鏡子的男人不算年輕,但也不算老,還是一個帥氣的大叔。
不是說患者更相信年紀大的醫生嗎?
當然在鬱澗這裡,年紀大也沒用,人家年紀輕輕就已經是主治醫生,不能比不能比。
侯醫生趕忙平衡下心態,視線落在桌子上:“你哪來這麼高檔的早餐?”
侯醫生認出那盒子上的標誌:“我還沒吃早飯,今天送我家那小孩,差點沒被堵死……你吃不吃?不吃我吃了?”
鬱澗搖頭。
侯醫生一邊拆一邊痛斥:“你們這些資本家就是過得滋潤啊,吃個早餐都要吃五星級的!”
鬱·資本家·澗還沒來得及說那來曆不明,侯醫生已經塞了一口。
鬱澗隻好放棄,任由侯醫生吃了,並做好隨時叫同事過來搶救的準備。
侯醫生還沒吃完,就有護士進來叫他,可能是早餐太好吃,侯醫生舍不得,直接抱著出去。
在電梯門口正好碰上初箏,初箏盯著他手裡的盒子看。
侯醫生對初箏有點怨念:“宓小姐,你看什麼?”
初箏一臉認真的問:“好吃嗎?”
“好、好吃啊。”侯醫生不知道怎麼磕絆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