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2 / 2)

——“狗男人怪怪的,這分明是有哪裡怪怪的。”

終於——

“你不呼吸麼?!”虞

秋秋發現了盲點,這人胸口都沒有起伏的,在這憋氣玩呢?

說著,虞秋秋便想把手探到他鼻下去試試鼻息。

褚晏:“……”

這地兒L是沒法待了。

“我還有事,今晚不回來了。”

他後撤了一步,扔下這句話,轉身抬步就出了門。

虞秋秋看著他的背影,總覺得有種落荒而逃的味道。

她搖了搖頭,移步坐到了妝台前,看了看鏡中的自己,誰知這不看不要緊,一看——

虞秋秋迅速抬手摸向了自己那光禿禿的耳朵。

——“誒?我這耳環怎麼少了一隻,什麼時候掉的?”

虞秋秋緊接著就低頭往地上到處瞅,誰料,耳環沒找到,視線裡倒是出現了一道被燭光拉長的人影,嘶——看著還有點眼熟。

虞秋秋:“……”

她嘴角抽了抽,緩緩抬頭,果不其然,又是狗男人。

虞秋秋眉頭皺起。

——“怎麼回事,狗男人剛不是走了麼?”

“怎麼了?”她疑惑著問道。

褚晏摸了摸鼻尖,目光停留在她臉上許久未動。

“沒什麼,忘了點東西。”他心不在焉地道。

然後虞秋秋就看著他走去了榻邊,俯身翻找了沒一會兒L又嘀咕了句“奇怪,好像不在這。”

虞秋秋:“……”

無語天天有,今天格外多。

——“狗男人年紀輕輕就得了健忘症了?”

“金的、扇形、鑲寶石、垂珍珠……”褚晏轉出了門後,一路都念念有詞。

連綠枝朝他行禮都沒有看見,旋風似的就從其麵前閃過去了,出了院門,更是騎了馬就走。

綠枝沒在意,隻是有點納悶。

“什麼金啊、扇啊、寶石珍珠的?”

這聽著怎麼還莫名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她抓著後腦勺進了屋。

虞秋秋見是綠枝,連忙招呼道:“我掉了隻耳環,快幫我找找。”

“耳環?”

綠枝身形突然頓住,然後猛地拍了下腦袋:“呀!奴婢想起來了!”

虞秋秋循聲望去,凝眉,她想起什麼了?

隻見綠枝從袖袋裡掏出了塊折疊好的帕子,朝幾個方向依次展開後,裡麵躺著隻耳環,與虞秋秋耳朵上的那隻樣式一模一樣,顯然就是一對兒L。

“這是奴婢下午收拾馬車的時候撿到的,後來腳不沾地竟是給忙忘了。”

綠枝將帕子和著耳環一塊遞了過去,她就說怎麼郎君念叨著的那些話似曾相識呢,說的不就是這耳環麼?

等等!

綠枝的剛清明過來的頭緒又給弄糊塗了。

郎君記這個做什麼?

……

夜幕徹底落下,宣平侯府燈火通明。

看著這去而複返的上司,下屬的眼角抽了抽,這真真是來去如

風啊。

隻是——

“大人您在找什麼?”下屬疑惑。

這廷尉大人一回來,怎麼四處轉悠著淨往地上看,這地上難不成有什麼玄機,這宣平侯府有地下密室,宣平侯藏裡麵去了?

“嘖!”

“你忙你的,跟著我做什麼?”褚晏不悅訓道。

下屬抿了抿唇,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他……忙完了呀。

“地上那攤血不是宣平侯的。”下屬忽然語出驚人。

褚晏愣了一下,回轉過身:“不是他的?”

“嗯,廚房那邊的人說少了一盆豬血,地上那些,嗯……”下屬有點一言難儘。

“不出意外,應該是宣平侯自己潑的。”

褚晏:“……”

下屬說得荒謬,褚晏聽得更是荒謬。

周崇柯自己往屋裡屋外潑了一盆豬血?

怎麼,這是什麼他不知道的辟邪儀式麼?

“既然不是他的,那他人呢?”褚晏又問道。

下屬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隻是,也不曉得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廷尉大人問這話時,比起剛回來時的麵色凝重,竟是鬆弛了許多。

就像是得知宣平侯可能沒死,心裡有塊石頭忽然落地了似的。

可……大人與宣平侯不是曆來不合麼?竟然也會在意宣平侯的安危?

褚晏一行人再度回到了那間地上滿是豬血的屋子。

這是一間書房,屋內的陳設淡雅,除了書,這裡頭最多的便是些山水畫卷。

而其中,最大的一幅,掛在了進屋就能見到的那堵牆的正中央。

那是一幅山居圖,出自名家之手,描繪的是其歸隱田園後,在山中耕耘的景象。

褚晏佇立在畫前,端詳了一番。

周崇柯這廝之前老實打著要歸隱田園的幌子以退為進,沒想到這做戲做得還挺全麵。

那畫中人——

褚晏鬼使神差地走進仔細看了一眼。

誰料卻發現,那畫中人,瞧著竟與周崇柯神似極了!!!!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