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湫在水變涼之前從浴桶中出來,穿好衣裳後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臥房內。
外邊總讓她感覺不安全,雖然房中躺了個大反派,但好歹他還把自己帶回來了,應當不會這麼草率地要她的命吧。
懷著這種對反派莫名的放心,白湫帶著身上的未散的水汽,將蠟燭吹滅後躺到了床上。
這張床太小了,方才遊封躺的軟塌也根本沒辦法睡人,白湫也不想睡地上,便隻能兩人擠在一起。
反正他們不該做的事都做了,也沒什麼好矯情的。
瞧反派裝的這幅病弱無力的模樣,他應該也不想這麼快掉馬甲,多半今日不會碰她。
白湫想了不少理由,一番折騰下來居然又困了,她身子儘量貼著牆,意識很快變得迷糊起來。
半夢半醒之間,身上忽然熱了起來,原本裹好的被子被白湫踢到一邊,手臂和衣領都無意識地拉了開來。
遊封自然是沒有睡著,他本就是個警惕到極點的人,但凡有半點動靜都不可能睡,更何況身邊這位還如此能折騰。
踢被子不說,還亂滾。
床就這麼大,她能滾到哪兒去?
遊封一個沒在意,人就抱住了他的腰,那股果香霎時鋪天蓋地地湧了過來。
遊封抬手想將人推開,卻始終沒有用上力氣,白湫身上的滾燙似乎會傳染,他現在身子裡也像是燒了把無名之火。
“唔。”白湫抱著他,手不知什麼時候扯開了他的領口,嘴唇從他的胸膛擦過。
細細的電流很快從胸口傳到全身,那股焦躁,那股乾渴全都被不停地放大。
遊封是有察覺到不對勁的,那日中了濃情散後的白湫似乎就是這種症狀。
但他並不認為白湫今天有本事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再做這種事,若沒有可能,那必然就是濃情散的還未解開。
遊封自詡不是個定力差的人,他原本有許多次機會可以推開白湫,卻因為一再遲疑沒有付諸行動,而等他回過神來想清楚的時候,白湫的動作已經非常過分。
遊封掐住白湫的肩膀,低沉的嗓音中暗含警告,“把你的手拿開。”
白湫醒了過來,身子卻還是熱,她很想喝水,而遊封的嘴唇似乎比水更為吸引她。
白湫俯身含了上去,輕輕吮了一下,還沒等她細細品嘗,便一個天旋地轉被壓到了床榻上。
遊封捏著她的下巴,似笑非笑,“洞房花燭夜夫人如此殷勤,那我便不客氣了。”
白湫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他,裡頭還有幾分朦朧的睡意,看得遊封手下力道越發沒輕沒重。
“都給我滾遠些,方圓五裡無活物。”
白湫隻知道他低聲說了一句話,卻並未聽得清楚到底是什麼,整個人晃晃蕩蕩,有些受不住。
這一晚自然又沒睡好,她弄到後來,也有過清醒的時候,察覺到自己和那日中了濃情散的症狀很像,還煞風景地問了遊封句,叫他停下。
都到了那會子,遊封怎麼可能停。
第二日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白湫才醒。
到魔界來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比如說自己夫君是個病弱分子的話,就沒有那麼多規矩,想睡到什麼時辰便睡到什麼時辰。
白湫洗漱好,伸著懶腰從房中出來,要說仙人的恢複能力就是強,昨兒個晚上她還覺得自己快不行了,今日不過多睡了幾個時辰,身子的不適感便沒有那麼明顯。
隻是她不理解,這濃情散看到特定對象的時候難道還會複發不成?
怎麼她自個在青丘待著的時候都好好的,遇到遊封就開始犯病?
白湫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便將此事暫時放到一邊,她打算先參觀一下自己未來要住的地方。
昨夜太黑,她並沒有看的清楚,今日走到院中,頓時有些傻眼。
這院子,也太小了吧!
還沒有她在青丘住的狐狸洞大!
“狐狸狐狸,哪裡來的臭狐狸!”
白湫站在原地懷疑人生的時候,一隻鳥兒從她的頭頂飛過,停在院中大樹上懸掛著的繩子上頭,歪著腦袋打量她。
白湫朝這隻不速之客看去,這一看,被嚇得不輕。
這鳥長得花裡胡哨就算了,怎麼還有兩個腦袋?
倆腦袋長在一個脖子上,一紅一藍,身上的毛五顏六色,看著怪滲人的。
“怪,怪物……好醜的怪物!”
救命!
作者有話要說:逐漸變成了一篇搞笑文qvq
白湫:笨蛋美人說的是我嗎?我隻承認後麵兩個字,前麵的麻煩去掉,靴靴。
求問:白湫一共說了多少次救命?
下章解鎖遊封另外屬性,已知解鎖屬性為: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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