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真的,那可就太駭人聽聞了!
翟氏喊出聲後都下意識捂住了嘴,就連一向木訥的郭氏也吃驚到麵部失控。
在場的幾位媵妾更彆提了,個個呆若木雞。
薑七娘若不是薑七娘,而是薑六娘,那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欺君啊!
那她們……
縱然沉穩如卞氏,大張的嘴好一會兒才合上。
整理了一下混亂的心情,道:“許,許是看錯了?呂氏新婦在梅園並未久待,更不曾近前與五弟婦攀談,止遠遠一看,一時眼花,或是錯認,也是有的。”
“呂氏新婦指天發誓,說她絕不會看錯。因為那年上巳節過後沒幾日,許氏就登了薑氏的門,為許家八郎君提親,所聘之人正是容光殊勝的薑六娘。這在京陵城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一時傳為美談,她為此還特意向自己的舅母確認過,上巳節所見的薑家兩姐妹究竟哪個是薑六娘。”
這下連卞氏也啞口了。
廳內針落可聞,數道目光齊齊看向薑佛桑。
佟夫人問,“你還有何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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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有話要說?”
蕭元度看向自被“請”來就一直沉默不語的素姬。
薑素抬眸看了長案後的男人一眼,很快便垂下眼簾。心底兀自驚濤駭浪,卻沒有了往日慣常裝出的那副局促惹人憐的模樣。
“妾實不知,夫……五公子何意?”
今日重陽,女君隨卞夫人登山會宴,她們這些媵妾經過請示之後也外出遊玩了大半日,回城後又各去東西二市逛了逛。
經過布荘時看到一塊秋香色的錦緞很適合阿母,便想買來托人送回京陵,其他媵妾沒有等她,先回了蕭府。
從布荘出來尚且無事,結果馬車才出西市就被人攔下了。而後她便被帶至一個陌生的地方,見到的人卻不陌生。
薑素大感不妙,埋頭回話,仍然戰戰兢兢,語氣卻是正常了許多。顯然,她對眼前人已經彆無心思。
蕭元度冷笑,起身繞案下階,踱向薑素。
“你當日在巫雄,似是而非與我說的那些,不就是想引我起疑?”
正所謂一通百通,一旦接受薑七是薑六的事實,那麼與之相關的所有事情也便串聯了起來。
蕭元度首先想到的便是素姬在衙署二堂與他說得那番話。
可笑他當時雖覺疑惑,卻並未往深處想,還當是女大十八變,還以為是素姬為了爭風吃醋故意醜化薑女。之後親口說與薑女聽,更被她三言兩語打消了疑慮。
現下再回想,從一開始他就錯了,錯謬之極。
早在對薑女……倒背於身後的雙手緊握成拳,蕭元度閉了下眼,再睜開,眼底鬱氣翻湧。
早在對薑女動心起意之初,在迫切想了解她更多的情況下,他就該派人赴京陵探查清楚她的過往與底細。
而不是搞什麼迂回,試圖從旁人口中探聽。
更不該傻等著薑女親口告訴她,甚至還希圖薑女主動向他敞開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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