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蘇蘇是誰,這幾個月的瑜伽是白練的嗎?那小腰,又柔韌,又有力,四爺越往前湊,她身子就越往後彎。
起初四爺還能跟著她彎腰,不過一會兒便探不著了,反倒因為跟的急差點摔倒,白蘇蘇順勢下了一個腰,雙手穩穩當當的撐在地上,歪了頭去看四爺,笑嘻嘻的道:“爺,沒事吧?”
四爺的臉又黑了,徹底黑了,這個白氏到底是個什麼鬼東西!自己堂堂四爺親自調戲她,她竟然給他來個下腰,這還怎麼玩?怎麼玩?!
四爺怒了,四爺真的怒了:“白氏!你在乾什麼!”
白蘇蘇慌忙直起腰,再次跪在了地上,恭恭敬敬的道:“哦,奴才平常喜歡鍛煉身體,每天晚上睡覺之前都要做一些體術,爺有沒有興趣啊?奴才可以教給爺!”
四爺幽幽的看著白蘇蘇,眼底的怨憤溢於言表:“不,爺不想練體術。”
爺隻想弄死你。
白蘇蘇自然知道四爺的心思,怕是弄死她的心都有了。
但她可是機智的一匹的女配,怎麼能就這樣輕易死掉呢?很乖巧的點了點頭:“哦,那奴才先回去了,奴才練起來動靜大,就不打擾爺休息了。”
“砰!”
四爺一拳頭砸在了桌子上,這個白氏也太不把他這個爺放在眼裡了吧?他是她的男人,這府裡說一不二的天,他沒發話,她敢走?
但這話他沒說出口,堂堂四爺被人逼到這個份上,他丟不起這個人,半晌才擠出一句話:“回什麼!在這練!”
“啊?”白蘇蘇聞言呆了一呆:“在、在這?”
四爺道:“是啊,你不是不練不習慣嗎?那爺等著你,可以了吧?”
“嗬嗬嗬……”白蘇蘇羞澀的笑了:“那哪成啊,奴才練體術起碼要一個時辰,這個點了,爺明早還要上朝,還是算了吧。”
四爺怒目一橫,瞪了白蘇蘇一眼:“你還練不練?不練就滾過來伺候爺!”
四爺這嗓子吼的出奇的大,幾乎要破音了,嚇的白蘇蘇一哆嗦,忙不迭的做起了瑜伽動作:“練練練……奴才馬上練。”
四爺原以為這是白蘇蘇的借口,哪有人大晚上不睡覺練一個時辰體術的?
但讓他吃驚的是,他讓白蘇蘇練,白蘇蘇就真的旁若無人的練了起來。
這年代還沒瑜伽什麼的一說,白蘇蘇說是體術,他也不明白到底是些什麼動作。
他有些好奇的抬眼望去,卻見白蘇蘇翻著花樣動作了起來,或腳尖點地,另一條扣在大腿根,雙手合十半蹲,或彎腰頭部緊貼膝蓋,另一條腿筆直伸向空中。
她這些動作看著不難,卻很費力氣,而且保持的時間很長。
分明沒什麼大動作,白蘇蘇的額頭上便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四爺忍不住好奇的道:“你這是什麼體術,爺怎麼沒見過。”
白蘇蘇趕緊直起腰來道:“回爺的話,這是從西域傳過來的,不僅能強身健體,治療許多身體疾病,還是修身養性,冥思靜想的無上秘法!據說是西域那邊的得道高僧發明。”
四爺是個佛文化愛好者,素日裡閒來無事就是寫寫經,打打坐,聽白蘇蘇這麼一說,有些驚訝:“你還懂這些?”
在原著裡,四爺有個愛好,就是聽女主念佛經。
因為女主聲音老不正經了,每次一念經,就撩的他不要不要的。
後來女主覺著念佛經有些褻瀆了,就改念唐詩宋詞,但四爺還是被撩的不要不要的。
從諸多方麵來看,四爺都是一個十足的聲控加悶騷。
白蘇蘇瞧了他一眼道:“那能不懂嗎?”說著張開就雙手合十給他念了一段地藏經。
白氏聲音略低,念起經文來端莊肅穆,叫人心情也跟著平靜下來,似乎一閉眼就能感受到佛法的無上精妙。
四爺原本一臉期待,卻覺屋裡忽然涼風陣陣,窗戶也無端的搖擺了起來,待聽清白蘇蘇念的是什麼,整張臉都綠了,立馬上前捂住了白蘇蘇的嘴:“快閉嘴吧!大晚上的你念地藏經!”
白蘇蘇有些懵逼的抬眼看了四爺一眼,眼底不易察覺的金光一閃而過:“爺,怎麼了?是奴才念的不好嗎?”
四爺瞪了她一眼:“這地藏經乃是超度亡魂所用,你無端端的念容易招惹那些遊魂野鬼。”
白蘇蘇笑了,無所謂的道:“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心不驚。”
四爺忍不住要翻白眼,就她?還沒做虧心事?他看是死豬不怕開水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