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掏出手絹,擦拭了一下自己的鼻血,然後一臉淫.蕩地問道:“那……那你姐姐呢,她會什麼呀?”
褚澤明:“……”
這個老色批,看他表情和語氣就知道,問的自然不是才藝。
越蓮聞言,羞答答地俯到老管家的耳邊,悄悄地說了一句話。
老管家眼睛亮晶晶地望著褚澤明,幸福得快要暈過去了,“好,好!管家哥哥疼愛你們,讓你們姐妹倆也一起進去賺靈石。對了,你們這些小姑娘,多讓著她們姐妹一些,否則下次我就不讓你們來姬家!”
“是——”
嬌嬌軟軟、稀稀拉拉的應聲。
老管家滿意地點頭,然後提筆往簿子上寫。
褚澤明瞄了一眼老管家的簿子,隻見他慢吞吞地寫道——
蓮兒,孤女,善吹簫與口技。
澤澤,孤女,雙飛。
褚澤明頓時陷入了沉默。
老管家收筆,合上簿子,往回走去,高聲道:“好了,登記結束,都隨我進來。”
褚澤明跟在眾人身後,一邊走,一邊低沉地傳音問越蓮:“你給我解釋一下,雙飛,是什麼意思。”
越蓮擠眉弄眼,也壓低了聲音傳音道:“那個,那個意思……你懂的。”
我不懂。
我飛你媽了個逼!
褚澤明抬腳,狠狠地踩了一腳越蓮的腳,然後麵無表情地往前走去。
進入姬家。
便有專門的教導嬤嬤過來帶大家去排舞,褚澤明和越蓮跟在眾人最後,準備在排舞的時候找個拉肚子之類的借口開溜,然而還未走兩步,便聽見管家突然喊道:“蓮兒,澤澤,跟我來一下。”
嬤嬤聞言,停住腳步,扭頭略帶不滿地喊道:“管家,這次時間緊得很,待會兒姑娘們便要上台的。家主怪罪起來,又是找我的麻煩。”
管家笑道:“快得很,快得很,不會耽誤嬤嬤排練的,過會兒我就差人帶她倆去你那。嬤嬤勞心費神,這月月錢也該漲漲了。”
嬤嬤聽見這話,臉上的不滿頓時便壓了下去,她喜笑顏開道:“管家哪裡話,我這裡不急,人多兩個不多,少兩個不少,想來也是夠了。至於這兩姑娘,管家看得上,多留幾日也無妨。”
兩個人虛與委蛇互相奉承了幾句,便皆大歡喜地離開。
帶著褚澤明和越蓮一路往回走,管家的心情很好。
抵達房門口,老管家讓越蓮和褚澤明先進去,然後轉身,對門口的高境界家仆一字一句說道:“待會,不許用神識窺探裡麵,不要隨意進入房間,不管你們聽見什麼聲音,都不準進來打擾。”
老管家春天到了,說這話的時候紅光滿麵的。
眾修士垂首,齊齊應道:“是。”
老管家喜滋滋的轉身進屋,關好房門,上好門閂,還不忘抬手布上一層結界。
看向屋子裡站著的一紅一白兩個大美人,老管家幸福得快要冒泡,一邊脫衣服,一邊撲過去——
“寶貝澤澤,寶貝蓮兒,快來讓哥哥親親親~~”
畢竟越蓮更騷一點,老管家率先向他下手,一邊撲一邊扯他的衣服,老臉笑得宛如菊花:“蓮兒壞,勾引哥哥,哥哥要撕爛你的衣服,弄哭你~~~”
越蓮捂著衣服圍著桌子跑,一邊跑一邊嬌俏地大喊:“不要不要,哥哥不要!”
兩個人玩得實在是太激烈了,管家把越蓮壓在桌子上,一手撕越蓮的衣服,一手扯自己的褲子,正準備對他行不軌之事,突然之間,“嘶啦”一聲,越蓮的上半身被全部撕爛——
胸前的兩個大柚子就這麼滾落在了地上。
“……”
管家手裡抓著半截白白的布料,看了眼地上的大柚子,又看了看越蓮。
沉默了一秒,越蓮慢吞吞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胸,用男子的聲音含羞帶怯地道:“老哥哥,人家……人家其實是平胸啦!”
接二連三的刺激,老管家被嚇得當場不舉。
他是第一次在上戰場的時候出現這種情況,慌張地從越蓮身上起來,連褲子都來不及提,瞬間召出自己的本命匕首,指著兩個人,哆嗦道:“你們是何人!”
越蓮起身,輕飄飄地看了眼老管家,然後手裡瞬間多出了一塊黑色的磚頭,稍稍掂了掂,然後朝老管家呼去。
褚澤明坐在旁邊,根本不用他出手。
這個老東西便被越蓮錘得嗷嗷叫了。
老管家一邊掙紮慘叫,一邊撤下結界,大呼救命。
褚澤明見狀,連忙重新布上一層結界,將屋子裡麵的聲音再次隔絕。
屋外麵,數十個境界高深的姬家修士自然是聽見了這曇花一現的高亢聲音,但都銘記老管家的吩咐,眼觀鼻鼻觀心,一動不動,恍若未聞。心中卻是暗罵,這老東西豔福不淺,戰況著實激烈。
褚澤明在房間裡冷眼旁觀。
兩人都已經換回了自己的衣服,老管家被結結實實地捆著,躺在地上,嘴裡還塞著他的褻褲。
越蓮蹲在他的麵前,手裡拿著老管家的匕首,笑得像個惡魔:“好哥哥,接下來就勞煩你帶我們姐妹二人去姬家關押囚犯的牢房啦——不用你動嘴,眼珠子帶路就行。不要帶錯路哦,不然,蓮兒的手不小心一抖,您這兒就該沒啦。”
涼涼的匕首貼在下方,老管家感覺自己後腦勺發涼。
變態!
這個死變態!
褚澤明咳嗽了一聲,捂著臉道:“那個,還是給他蓋一下吧,不給他穿件褲子,他那東西……挺傷眼睛的。”
越蓮提小雞似的提起管家,幽幽道:“不給他穿,就是這樣他才生不起叫人的心思。這麼短的玩意兒,讓人看見了都不好意思。”
褚澤明看了眼老管家那小小隻的物什,沉默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