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良衣看著越逼越近的越蓮,咽了咽口水。
不由自主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褲(襠。
“你彆過來啊!”
“我警告你不要過來,否則我會對你不客氣的。”
越蓮朝他笑了笑,手中板磚飛起,狠狠的砸向了姬良衣。
眨眼功夫,姬良衣與葉陸揚一樣,麵色慘白地倒在了地上,他眼睛瞪得宛如銅鈴,眼神充滿了痛苦、不甘與憤怒。
兩個人都被撂倒,褚澤明立即把人裝起來。
將百來顆裝滿魔修的珠子扔進儲物空間,褚澤明與越蓮便飛快地離開此地,去遠處找玄墨他們會合。
逃離了臭氣熏天的區域。
幾人在一棵大樹下稍作歇息。
所有人放鬆下來,將阻斷嗅覺的法術撤掉,越蓮也終於摘下了塞住鼻子的布料。但是……空氣中依舊有一股難以忽視的屍體腐爛的味道。
越蓮:“……我發誓,我剛才沒有碰魔修。連衣角都沒沾到他們。”
眾人看向了越蓮手中的板磚——立了大功,拍過魔修的頭,還拍過魔修傑寶的板磚……
它就那麼靜靜地被越蓮拿在手中,平靜地散發著幾乎能具現化的熏天臭氣。
“口區!”
所有人扶著樹乾吐了起來。
吐了一會兒,越蓮抬頭看向褚澤明,有氣無力道:“大師兄,你們在此地等我幾日,我去飛幾天祛一祛味道,再回來找你們。”說完,越蓮尖著兩根手指頭捏著板磚飛向了遠處。
越蓮離開之後,幾個人在原地打坐。
方才吐得精神氣都有些虛弱。
等到精神稍微好些了,褚澤明將儲物空間裡關押的魔修們取了出來。
也不知道是什麼法器,模樣真的很像自己前輩子小時候玩的那種玻璃彈珠。隻不過彈珠裡麵裝的不是五顏六色的長條狀東西,而是一個個穿著黑衣的小小魔修,他們齜牙咧嘴,敲打著玻璃珠子,嘴巴一張一合,還有一些拿出法器,捏訣放火,企圖打破禁錮從裡麵逃出來。
不過很可惜,做的都是無用功。
越蓮說過,這個東西從外麵破開很容易,但是被關押之人想要從裡麵出來,是非常困難的。
姬良衣和葉陸揚還沒有緩過來。
兩個人躺在珠子裡,彎成個蝦子,一臉慘白。
玄墨湊近,看見死氣沉沉的二人,有些驚訝:“大師兄,他們兩個怎麼這個樣子?”
褚澤明淡淡道:“被越蓮重創了命根子,估計沒十天半個月緩不過來,就算緩過來了,以後也怕是不行了。”
玄墨聞言,忍不住頭皮一陣發麻。
這也太折磨人了。
明明越蓮能打得過他倆,卻還故意攻擊他們那裡。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卑鄙者卑鄙麼?
樹下。
褚澤明盤腿坐著,麵前堆了一堆圓圓的玻璃珠子,玄墨常威還有淩天蹲在珠子前方,幾人圍了一個圈。
盯著這一堆魔修,褚澤明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殺他們,嫌臭。
留在身上也沒用,還占地方。
也不敢隨意亂丟,萬一被什麼人撿到了,或者被什麼東西弄碎了,魔修被放出來又是一大禍患。
褚澤明道:“頭腦風暴一下,說說怎麼處理這些魔修?”
聽不懂頭腦風暴是什麼意思,但是後麵這句話眾人都明白。
於是開始各抒己見。
常威抱著小老虎,語氣凝重道:“沉塘吧。我們找個深一點的池塘把他們扔進去。”
淩天道:“活埋吧。找個沒人的地方埋了。”
玄墨捏著下巴一臉深沉地道:“……不行,沉塘萬一被魚吃了,魚被人捕撈起來怎麼辦。至於活埋也不太好,玄羽大陸有很多喜歡挖寶的修士。還是丟糞坑吧,這地方比較保險。”
褚澤明扶著額頭,覺得都是餿主意。
這些珠子有靈氣波動。
就算丟進糞坑,也難保不被不怕屎的修士撈起來。
其實事情本可以不那麼麻煩,直接出手鎮殺也行。
但是一想到會餘臭繞梁,三月不絕,褚澤明就果斷放棄了。
正在這時,一道強大的神識從遠處飛來。
幾人皆是感應到了,抬頭朝察覺的方向看去,隻見一道火紅色的流光由遠及近飛來。流光落地,化作一個青發白眉,穿著崆峒派長老服飾,袖口卻繡著火焰祥紋的老者。
看見老者的第一眼,褚澤明的腦子裡就浮現出一個詞——來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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