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淩天&常威:原來在小師弟的眼裡,我們不算人。
褚澤明起身朝房間走去:“越蓮你跟我進來一下。”
越蓮麵上裝的不情不願,腳上動作卻不慢。
一進屋子,褚澤明就把門關起來了,隨手設了一個結界。
越蓮坐在床上,看著褚澤明朝自己走來,急忙脫了鞋往床上縮,:“大師兄,你不要以為你用美男計我就願意教尹榕,可能性隻有九成九那麼高,你不信你大可以試試……”
語氣正直坦蕩,脫衣服的速度比誰都快。
剛醒來的時候,越蓮就發現自己身上衣服換了,是嶄新的一套,再加上身體總覺得有些許不同,心中便隱隱有了個猜測,在內視身體後果然得到證實——元陽之身沒有了。
越蓮曾經幻想過無數次除夜的發生,但是卻沒有猜到自己竟然在這種關鍵時刻沒有任何感覺和記憶。
好在褚澤明食髓知味。
期待地看著褚澤明,越蓮扯著床單拍拍床:“快來,大師兄。”
褚澤明來了。
褚澤明站在了床邊。
褚澤明一拳照著越蓮的眼睛打了過去。
越蓮裹著被子捂住眼睛悲切地哭。
……食髓知味你嘛呢。
褚澤明坐在越蓮的身邊,也不哄也不說話,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他,麵上帶著奇異的微笑。
越蓮感覺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有些紮人,也不裝哭了,摸著自己的嘴角岔開話題:“大師兄,我一醒來就發現這裡青了一塊,是怎麼回事?”
褚澤看了眼,認真地道:“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磕到了。”
越蓮一臉悲憤:“你沒保護好人家!我不管,你要賠償我!”
褚澤明:“怎麼賠?”
越蓮扭捏地蹭了蹭被子,暗示意味十足。
褚澤明平靜地問:“想不想讓另一隻眼睛對稱一下。”
越蓮再度冷靜了,頂著半隻紅紅的眼睛委屈地看著褚澤明,問:“當時你舒服麼?”
自己都沒有感覺到,隻能問褚澤明。
褚澤明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表情僵了一瞬,咬牙切齒地道:“……舒服極了。”
越蓮心中的遺憾稍微減輕了一些:“你舒服就行……不過師兄,你以後不能隨意打我欺負我,萬一懷孕了,流產就不好了。”
褚澤明的額頭上掛滿了問號。
越蓮盯著自己的肚子,一臉認真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等到褚澤明與越蓮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越蓮鼻青臉腫地抱著肚子,滿臉母性的光輝。
尹榕望著越蓮,心情有些微妙。
玄墨抿唇:“彆驚訝,他有時候……這裡不太好使。”說罷,指了指腦子。
尹榕抱歉地收回目光:“真是個令人悲傷的消息。”
“勸好了。”褚澤明言簡意賅地對尹榕道,眼神示意了一下越蓮,越蓮當即心領神會,“既然你叫了我一聲爹,我便教你我家的陣法。”
玄墨看向尹榕,目光示意他多多包涵。
尹榕忍住胸口鬱結的氣,擠出一個咬牙切齒的笑。
越蓮繼續道:“不過我不會親自教你。”
尹榕眼神露出幾分奇怪,然後便見越蓮遞到自己麵前一個晶瑩透明的玉簡,一看便非凡品,光是拿在手裡都散發著一種玄妙的氣息。
越蓮道:“這個給你,我會的都在裡麵了,能學多少看你的造化。”
尹榕捧著玉簡,眼神裡有光在閃爍,抬頭認真地望著越蓮:“謝謝。”
越蓮平靜地道:“真想謝我的話,你去勸大師兄跟我白日宣淫。”
尹榕捧著玉簡,嘴角抽搐:“……我還是個孩子。”
越蓮痛心疾首:“你謝我的心不誠。”
褚澤明沉默地站在越蓮的身後,心裡實在很難接受,自己當時怎麼會心疼他痛,自己來承受。
後悔不已。
“你是傻狗麼?”褚澤明說完,抬腳往院子外麵走去,留下一句“我去一趟煉器坊,晚點回來。”
雖然元山下了命令讓褚澤明他們儘快離開滄州城,但還是給了他們一點時限期。
趁著這個機會,褚澤明打算將墨淵劍與琉光劍融合一下。
回來的時候褚澤明跟顏掌門說過需要借用煉器爐的事,顏掌門給了褚澤明一塊腰牌,憑借著腰牌,褚澤明很輕易便進入到煉器坊內。
選定煉器坊內一個煉器房,褚澤明設下一層結界,然後才盤腿坐下,將一直禁錮在仙府中的墨淵拿了出來。
與主人離得太遠,兩者的聯係幾乎斷裂,墨淵劍一動不動地懸在空中,劍身遍布斑駁的網紋。
彆的仙族法器直接斷裂,它卻隻是產生了裂紋,無疑是一把絕世好劍。
褚澤明召出琉光劍,擦拭了一下劍刃,琉光劍親切地震動了幾下——琉光劍是擁有劍靈的。
“太久沒有用你了。”褚澤明低喃。
自從仙族出現後,他不敢用自己的法器與他們正麵作戰,仙族的法線能將琉光劍直接銷毀。但是現在,琉光劍有了增強的機會。
褚澤明抬手,將琉光劍送上去,與墨淵並列。
劍靈感受到身旁漆黑利器的可怖,劍身開始控製不住的顫抖,這是高位麵法器對於地位麵法器的天然威壓。
褚澤明心中感受到了琉光劍劍靈的害怕,眼眸微微沉了一沉,在心中給琉光劍灌輸思想:“你不是天生便比它低一等。你是我的劍,我的劍應該不懼任何事物……任何的限製,都是從自己的內心開始。”
也許是褚澤明堅定的心給了它力量,也許是發現了墨淵劍已殘損,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可怕。琉光劍逐漸平靜下來,靜靜地懸在空中。
褚澤明見時機成熟,將兩柄一同扔進了煉器爐中,催動體內靈力,讓爐下的火燒得更旺。同時控製力度,召出體內元嬰,往爐中灌輸力量——普通的火注定煉不化墨淵劍,必須動用元嬰吸收的那股來自越蓮的力量。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流流逝,煉器坑裡的最後一絲地火熄滅。
褚澤明將元嬰納入體內,緩緩睜開了眼睛。
哪怕褚澤明方才已經十分控製力量了,煉器爐還是沒能經受得住元嬰的摧殘,融成了一灘赤紅的液體。液態物的中間,琉光劍靜靜地躺著。
它的外表上看去似乎和從前相似,但是內裡早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等到下次再與仙族遇上,除了那把骨傘,琉光劍也能與之一戰。
滿意地將劍收起來,褚澤明看了眼毀得差不多的煉器爐,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關上門,褚澤明佯裝無事發生離開煉器坊。
門口的看守看了一眼褚澤明的背影,又低下頭繼續做事。他並沒有想到,會有人在煉器的時候,把煉器爐一並融了。
褚澤明回到尹榕所在院子的時候,越蓮正在監督尹榕學習玉簡內容,玄墨和淩天在一邊饒有興趣地看。
不願意教尹榕陣法是假話,越蓮隻是為了和褚澤明討價還價。不止如此,他還並不介意指點尹榕一二。
不得不說尹榕真的很有天賦,在陣法方麵簡直是一點就通。
越蓮有些酸溜溜地道:“你比我當時學的都要快,你真的不是我爹在外麵的私生子麼?”
“從時間線上來看,真的不是。”褚澤明匆匆走來。
玄墨與淩天起身,“大師兄你回來啦?”
褚澤明嗯了一聲,麵色嚴肅道:“走吧,離開滄州城。”
玄墨皺眉:“這麼晚走麼?”
褚澤明點頭,“接下來去一趟北荒。”
北荒除了西涼城外,其餘的地方人煙稀少,人跡罕至,相應的仙族也不會太多,應該比其他的地方安全一些,再加上那邊地勢險峻,藏的完整秘境也多,可以去砰砰運氣。
畢竟現在的他們,以猥瑣發育提升實力為主。
除此之外,褚澤明還想去西涼城的飛漠拍賣行一趟。拍賣行欠了他許多靈石,若是還在運行的話,褚澤明打算把欠款全部提出來。在這個亂世,靈石用一點少一點,與其被他們押著,不如拿來給大家吸收提升修為。
再加上剛剛自己去借用煉器坊,把人家的東西壞了,可能不用多久就要被發現,到時候元山肯定要借機找他的麻煩。元山沒有道歉,褚澤明也不想賠償元山煉器爐,所以隻能提前跑路。
“那我去叫一下常威,然後收拾東西。”玄墨不再多問什麼,既然褚澤明喊走,那麼聽他的就是。
淩天也一言不發地回房。
隻有越蓮滿臉遺憾,剛破處卻沒有一點感覺的他是真的很期待晚上。
褚澤明一眼看出他心中所想,目光瞥了眼越蓮平坦的小腹,冷酷無情地道:“不要亂想,你得養胎。”言外之意,得禁欲,不然對寶寶不好。
越蓮:“……”自己挖坑自己跳。
過了一會兒,越蓮賊心不死地對褚澤明道:“我感覺我剛剛在教尹榕陣法的時候動了胎氣,好像不小心流產了。”
褚澤明無語。
旁邊的尹榕拿著陣法模型正在搬弄,全程聽見兩人的交談,搖了搖頭,對褚澤明充滿了無限的同情。並且暗中發誓,他以後一定不會找這種腦子有病的人當道侶。
此時的尹榕還不知道,不久的將來他將親自打爛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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