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歎了口氣:“錢我會還給你的。”他跟著站起身來,將盒子重新合上,詢問道:“派對?什麼派對?”
“...”弗雷德動了動唇,看起來想要說什麼的樣子。但室友看起來好像又霸道又強勢的樣子。就像之前的房租,他硬是要和他一人一半,搞得弗雷德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想著到時候自己隻能威武不屈,死也不告訴貝爾他的銀行卡號,讓貝爾沒辦法給他打錢。
“好像是為了試映會舉辦非常成功辦的?”弗雷德卷了卷自己鬢邊的柔軟卷發,之前他演的兩部電影試映的時候都並沒有這個步驟。
“我不去...”貝爾輕輕皺起眉,他向來都不是什麼派對愛好者,遠離好萊塢內部的各種聚會。這一次也不打算例外:“我送你過去吧,不要喝酒,你不到法定年齡;不要喝或者吃乳製品,到時候腸胃疼的是你;陌生人遞的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也不要亂接。明白了嗎?”
弗雷德起碼該有一些界內正常的社交活動。
貝爾這樣覺得,雖然他覺得弗雷德年紀還小。但正常的社交活動會幫助他打下人脈基礎,對他以後的發展有很大的好處。
更何況這是昆汀邀請他參加的派對,他知道弗雷德和昆汀的關係還不錯,應該在聚會上也會儘可能照顧他。
而且應該所有人都知道,入圍奧斯卡的弗雷德裡克·安德森還是個未成年人。不管怎麼樣,都沒有人敢冒著違反法律的風險來招惹他。
弗雷德點了點頭,心中升起不可抑製的興奮。哈根達斯是一方麵,他對這些派對的好奇心也是同樣的一方麵原因。
...
弗雷德站在了這座隻從大門就可以看出來足夠奢侈的彆墅前,他抬起頭,發現或許是因為燈光太亮了的原因,天上竟然連一顆星星都沒有。
昆汀告訴他不用穿什麼正式的禮服,隨意一點就行。
所以他想了想,挑了一件白襯衫,隨手將有些長了的頭發綁了起來,弗雷德跟著穿著比基尼,暴露地甚至讓他覺得有些難以接受的女招待走進了大的誇張的花園。
丹麥皇室向來都是勤儉廉潔的,弗雷德從沒有看到過這樣豪華的彆墅。
從進門就可以看到花園中到處都是舉著香檳杯的男人或是女人,弗雷德發現他們大多都很眼熟。他在最近電視上這樣那樣的廣告中見過他們不少人。
隻是那些濃烈的酒精的味道讓弗雷德情不自禁地皺了皺眉,解開了係到領口的一顆扣子。
他突然有些後悔來到這裡,人們的目光從他踏進這裡時就好像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這讓他的眉頭更加蹙起,也拉平了唇角。
耳邊人們的竊竊私語好像突然大了起來,但弗雷德覺得大概是他自己的錯覺,因為他沒有聽到有人提到他的名字。
人們用審視貨物一樣的目光盯著他瞧,尤其喜歡他隱隱約約能看到漂亮肌肉輪廓的白襯衫。少年乾淨的出其,就像是一隻走進狼群的,待宰的羔羊。
他們觀望著,等待著。
終於有人忍耐不住,端著香檳杯走了過去。
“弗雷德裡克是嗎?我可以叫你弗雷迪嗎?這是一個很可愛的名字。”一個男人從弗雷德身後走來,友好地拍了拍弗雷德的肩膀。
弗雷德有些疑惑地回過頭,這個男人大概在三十歲上下,身高大約六英尺左右。他不太認識這究竟是誰,於是禮貌並且疑惑地詢問他:“您是?”
“凱文·史派西。”史派西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卻很快就收斂。他笑了笑:“你可以叫我凱文,我和你一樣是一名演員。不過要不出名的多,你不知道我也正常。”
他看上去不是很開心。
“不是的,我隻是對圈裡的大家都不是很熟悉。”弗雷德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尖,他歪了歪頭,小聲勸道:“沒關係,總有一天努力會和成果得正比的。”
史派西一愣,沒想到這個他本來會以為非常不好相處、會以“yes”或者“no”來回答他的問題的少年會順口就安慰了他。
他的性格甚至好像還算是比較溫和?
史派西還沒那麼自戀到認為弗雷德裡克看到了他的臉就對他產生了不同的態度。本來他隻是想搭個訕,現在看來,這孩子要比他想象中更好對付一些,也更容易占便宜一些。
他這樣想著,乾脆假裝自來熟一樣,將手臂搭在了弗雷德的肩膀上。弗雷德從這樣近的距離看起來比電影上還要好看的多,他的皮膚細膩地根本看不到毛孔。他一邊想要攬著弗雷德向彆墅內走去,一邊從他後頸的領口看到了白皙,曲線優美的脖頸和背部露出的一小部分。
他裝模作樣的移開視線,又想從他襯衫領口打開的一顆扣子的縫隙中窺見其中是怎樣的風光。不管怎樣,摸起來一定像天鵝絨一樣舒適。
但馬上就被弗雷德自己避開了,冰霜一般的北歐人皺起眉,微微抬起下巴,麵色不善地半斂起眸子看著他:“抱歉,我很討厭和彆人靠這麼近。”
像往常一樣,那雙冰藍的眼眸又喪失了所有的情感。散發出一種高冷不可侵.犯的感覺,他渾身仿佛就帶著那樣純粹的氣勢,讓人覺得敬畏、不可觸碰的同時,又很容易能激起人的征服欲。
史派西立馬向後退了一步,滿臉的無辜:“抱歉,我不知道。惹你生氣了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悄悄舔了舔下唇,緊盯著弗雷德裡克稍稍放緩的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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