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能不能彆跟瑾兄走得太麼近,他實在是太可惡了。
……
薛寶釵揉揉耳朵,有點不大習慣,以前修真的時候,可沒有那麼多人總在她的耳邊嘀咕這些。薛蟠走後,聲音都少了。
以前,薛蟠白天經常在外麵,但是每天都有見麵,兄長也會多說幾句。薛寶釵現在就覺得府裡很安靜,這麼安靜的時候,就適合去修煉,去閉關,等出關的時候,也許這些人都回來了。
可是在凡人界可沒有閉關這一個說法,薛寶釵就多去研究那些胭脂水粉,每天都要出現。
薛寶釵也不可能弄一個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傀儡,父母對她那麼好,都是真心以對的,她用傀儡,那像什麼話啊。
“榮國府的姑娘要定親了。”薛夫人前來找薛寶釵,笑著道,“可要過去看看?”
“定的是哪家的公子?”薛寶釵疑惑。
“李家的嫡次子。”薛夫人道,“這李家算是書香門第之家,禮部侍郎的嫡幼子。”
“禮部?”薛寶釵想禮部的人最講究規矩,而榮國府的規矩可沒有那麼好。就是王熙鳳掌管榮國府中饋之後,又政治了一番。隻是再整治,也是對大房的奴仆整治,王熙鳳不好插手二房的,哪怕都住在榮國府,都不好插手。
榮慶堂那邊是賈老夫人做主的,王熙鳳一個做晚輩的,哪裡敢對老太太的院子裡的人指手畫腳的。
“是。”薛夫人點點頭,“嫡幼子,這幼子難免就受寵一些,身上也有些毛病。不過比賈寶玉是很多了,到沒有沾花惹草。”
“您知道寶玉的事情啊。”薛寶釵問,賈寶玉是不是已經跟襲人在一塊兒了?
“怎能不知道,年前,說是有丫鬟瞧見他跟襲人在一塊兒。”薛夫人不屑,這麼小就跟丫鬟廝混在一起,也不怕壞了身體,“你鳳表姐又不大好管,這事情也不好跟老太太開口,便詢問我該怎麼做。”
賈寶玉也是薛夫人的外甥,薛夫人也關心賈寶玉。可以賈寶玉的性子,要是旁人多管了,隻怕賈寶玉還不高興,且那襲人服侍賈寶玉多年,都已經有了感情的。
“能怎麼做呢,寶玉年紀這麼小,要壞了身子的。等以後再來說,多不好。”薛夫人歎息,“讓她跟她夫君說,讓璉二爺去說說,到底是堂兄弟,好開口一些。隻是……”
薛夫人聽說賈寶玉和賈璉鬨得不大愉快,而且這種事情沒有當麵抓著,都不好說,隻能讓彆人去給襲人驗身。可無端端地也不好驗身啊,這事情也不好鬨到老太太跟前,老太太就是心疼賈寶玉,所以這一件事情還是沒有處理好。
因著賈寶玉的親娘還在家廟,現在就顯得二房在弱勢,要是大房多做什麼,仿佛就是在欺負賈寶玉。賈老夫人先前也幾次跟大房的人說,讓他們對賈寶玉多寬容一些,意思很明白,就是讓他們彆找賈寶玉的麻煩。
得,這事情就暫且擱下了。
按照大房的人的想法,勸說是勸說不住了,反正那賈寶玉又不是大房的,二房還有賈珠在。那麼他們就沒有必要多說,沒有必要得罪賈老夫人的寶貝蛋子。
這樣一來,賈寶玉跟襲人依舊逍遙自在。
薛夫人不知道賈老夫人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要知道賈老夫人年輕時也是掌管過中饋的人物,本身手段也不弱。不管賈老夫人知不知道,大房的人倒是不好繼續出手。
“你也彆問。”薛夫人道,“這不是好事。”
“嗯。”薛寶釵點點頭,“聽外麵的人說就行了。”
“……”薛夫人無法反駁,外麵依舊有關於賈寶玉的流言。
皇宮裡,賈元春終於懷上身孕,月份還淺,她也不敢多說,怕彆人謀害她肚子裡的孩子。她不出去參加宴會也不成,要是不參加的話,彆人難免想她是不是肚子裡有孩子,怕磕著碰著。
要是真這樣的話,彆人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也有可能對她下手。
賈元春就隻能出去,可這後宮女子本來就要伺候皇帝,每個月來月事的時候,怎麼也得讓相關人員知道,不把這女子的牌子端去給皇帝翻。
後宮懷孕的妃嬪不說,其他人也能從彆的渠道知道。
“主子。”抱琴扶著賈元春,“要不,您找皇後?”
“找吧,不然呢,找太後嗎?”賈元春嗤笑,就算她懷孕了,太後又不缺孫子孫女。太後不可能多護著她的,太後向來不多插手這些事情,彆以為太後老了,容易心軟。
實際上,太後心裡明擺著呢,要是太後隨意對一個後妃好,釋放出來的信號就不好。
太後的態度一直都很明確,跟太後走近的妃嬪也就是貴妃,貴妃是太後的侄女,自是不一樣。還有就是皇後,皇後是正室。 .:647547956(群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