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嘛,是脆弱,可是有她在,那麼孩子也就沒有那麼脆弱。
“孩子還小,等兩年出門。”司徒瑾思考,“就算我們出去,又不是就都不回來,玩個幾年再回來。路上也能辦一些事情,不是大問題。”
司徒瑾不可能真的不要一點權勢,真的就不當官,這不可能的。要是沒有權勢,也無法保護好妻兒。
所以權勢要有,就看怎麼做。
司徒瑾不認為這不能兩全,總得想想辦法啊。
“是得過兩年。”薛寶釵點頭,孩子太小,不是不大方便,隻是孩子不記事,那麼帶著孩子出去玩,孩子記不住,那也沒有什麼用。
薛寶釵就是先說說,讓司徒瑾提前做個準備。
夫君沒什麼,重要的是孩子。
在這個萬惡的封建古代社會,還是多為自己多為孩子著想,這比較實際。要不是司徒瑾對薛寶釵這麼好,薛寶釵也不可能提前跟司徒瑾說,還提前這麼久。
“小時候多見識見識也好。”薛寶釵在司徒瑾的攙扶下坐下來,“等長大之後,就得憂心其他的事情,就不能到處走走。”
“小時候也得讀書。”司徒瑾道,小時候也不能一直到處走。
他跟薛寶釵倒是可以到處多走走,可又不能把小孩子扔給父母帶,也不能讓小孩子獨自在家裡。那麼他們就隻能帶著孩子了,讓孩子多學學,平日也教導他一些東西。
等孩子五六歲的時候,就可以請夫子。
“每一年都可以出去走一走。”司徒瑾認為每年可以抽空出去走,不然,一年到頭都待在外麵,那也不見得就好。
“嗯。”薛寶釵微微點頭,“是如此,每年都走一走,也得讓他有家的孩子,而不是到處漂泊。”
薛寶釵沒有想著帶著孩子流浪,也得讓孩子感覺到家的溫暖。修真者不是沒有家,隻是一修煉起來,時間就長,有時候在外麵曆練,一曆練就是好幾年。
府裡找就請好穩婆了,端王妃和薛夫人都有找。好在司徒瑾這邊又沒有多複雜的關係,沒有妾室,沒有那麼多爭端,也就沒有那麼多人想要暗害薛寶釵。
這女人生孩子,就跟從鬼門關走一遭,很多事情都需要注意,馬虎不得。
薛寶釵的肚子大了,也就沒有去端王府那邊。端王妃偶爾會過來瞧一瞧薛寶釵,薛夫人也時常過來看看。
榮國府,襲人臉色蒼白地躺在床鋪上,她流產了。
這一件事情跟史湘雲倒是沒有關係,史湘雲要備嫁,也就沒有多來榮國府。史湘雲早就不喜歡襲人了,也不可能送襲人什麼東西。
襲人之所以流產,完全是因為她的兄嫂。襲人的兄嫂認為襲人已經懷孕了,那麼遲早要成為賈寶玉的姨娘,在外頭難免就有些嘚瑟。還有就是花的銀錢也多一些,他們哪裡有那麼多銀錢啊,自是問襲人要。
這一天,襲人的兄長就來了。
“妹妹,不過就是二三十兩銀錢,對你不算什麼吧。”花兄長搓搓手。
“前些天才要的。”襲人頭疼,家裡都要了好幾回銀錢了。她之前都給了,現在還要,她也不好總是張口啊。隻能說想要吃什麼,要在外頭買,這才要的銀錢。
正因為襲人和她兄長在牆角說話,又悄悄地躲著彆人。也不知道怎麼的,襲人就摔倒了。
而襲人的懷相本身就不大好,這一摔倒,又受了驚嚇,這孩子就沒保住。
就算襲人想怪到彆人的頭上都怪不到,想要說是史湘雲陷害的,也說不過去。史湘雲都還沒有嫁過來,已經好多天都沒有過來。
這一會兒,襲人蔫蔫的躺在床鋪上。
“怎麼就沒了呢?”賈寶玉對襲人肚子裡的孩子原本抱有不小的期待,結果襲人肚子裡的孩子就這麼沒了。
賈寶玉首先關心的也不是襲人,而是想這孩子怎麼就沒了。襲人見紅,賈老夫人還讓人攔著,說是怕賈寶玉被嚇著,也就不讓賈寶玉去見襲人,且等一等。
“說是去見她的兄長掉的。”鴛鴦開口,賈老夫人在襲人的孩子掉了之後,就想著讓襲人回去花家。鴛鴦接到了賈老夫人示意的眼神,就知道該怎麼說,先要讓賈寶玉知道花家的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