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這麼優秀,學習能力這麼強,將來哪怕是留學,也還是來得及的。
但複活賽很重要,鬱晏更重要。
丁洛在無數人詫異的眼神中走出廊橋,她把箱子往旁邊一扔,給鬱晏打電話。
就連按著屏幕的手指都是顫抖的。
電話一接通,鬱晏那邊同樣嘈雜。
丁洛搶先問:“你在哪兒?”
鬱晏頓了頓,啞聲道:“抬眼。”
丁洛下意識抬眼,向前張望。
鬱晏就站在離她一百米遠的地方,默默的看著她。
他還沒有走。
丁洛吞咽口水,邊向鬱晏小跑過去邊問:“你怎麼沒走?”
鬱晏也大跨步朝她走過來,無奈的笑。
他笑的真是很好看,就像方才照在丁洛臉上的陽光,那麼炙熱。
“應該是我問你吧。”
其實也不用問。
說到底,還不是舍不得。
丁洛以前一直覺得,偶像劇裡那些在車站和機場擁抱的鏡頭特彆羞恥。
她現在也這麼覺得。
所以她沒和鬱晏抱抱,反而在他肩頭上咬了一口。
鬱晏的衣服薄,丁洛能感覺到他下意識繃緊的肌肉。
太真實了。
她徹底踏實了。
鬱晏“嘶”了一聲,把肩膀從她嘴裡救下來。
“小乖狗。”
他一邊嘟囔著,一邊抬手揉了揉丁洛的頭發。
坐在回去的出租車裡,鬱晏給丁洛按摩著手腕。
拎那個箱子太沉了,現在她一端起胳膊來都不自主的發抖。
職業選手對按摩都有點了解,畢竟久病成醫,將來哪怕不乾這行了,開個按摩館也是活得下去的。
丁洛被他揉的舒服,仰頭靠在椅背上,聲音軟乎乎的問:“鬱晏,複活賽難打嗎?”
鬱晏手上動作一停,漂亮的桃花眼盯著她。
他意味深長道:“不知道。”
丁洛扭過頭來,眨眨眼,方才眼裡的那點潮意已經被她憋回去了。
“你就不想對我說點什麼?”
兩相對視,鬱晏勾唇一笑。
他附過身來,嘴唇在丁洛的唇珠上輕輕擦了一下,聲音低沉道:“幫我吧。”
丁洛心滿意足,雙鳳眼彎著,勉為其難道:“好吧。”
鬱晏摟住她,她的腰真細,也不知道吃的東西都養到哪裡去了。
他喃喃道:“幫我打複活賽。”
“好吧。”
“我愛你丁洛。”
“知道。”
zls俱樂部裡,全員呆若木雞。
郝小於:“什麼?不回去了?”
老王:“操操操!我就說我在天橋找的老師傅很神!都是老師傅作法讓洛洛留下的!”
徐歸知穿了幾次針都沒穿進去,乾脆把針線往桌麵上一拍:“繡個屁!走出去吃飯!”
這大概是史上最迅速的分彆和相逢了。
中午吃散夥飯,晚上接風洗塵。
一起吃飯的還有鬱晏和餘樂。
餘樂是丁洛特意叫去的,畢竟複活賽的報名事宜全都是由餘樂負責,丁洛想參與進來,還是得跟g的當家人商量。
餘樂一拍大腿,猛地灌了一杯啤酒。
喝完他就抹了把眼睛,重重歎了口氣:“不說彆的了,不知道該怎麼謝你。”
其實這段時間愁的他都快禿了。
彆看他表麵上給選手加油打氣,每天說一萬句沒問題,但他心裡比誰都急。
網上那些言論,他不讓選手看,選手就真的能不看嗎?
其實他不好說,那個預選賽都快成大家的心病了,就連他晚上做夢的時候,都會一遍遍夢到從美國回來那一路。
這段時間g的心理醫師也忙壞了,餘樂偷偷問過,一隊無人例外,每個都找心理醫師開導過。
鬱晏也一樣。
大家都是有苦自己咽,生怕給被人帶來壓力。
丁洛這時候要求參加,簡直就是雪中送炭,幾乎可以幫他們承擔小一半的比賽。
丁洛扯了張紙給餘樂:“餘經理,你彆這麼激動,正好zls這段時間也沒比賽,我可以儘全力準備複活賽。”
餘樂清了清嗓子,鼻音有點重:“其實我們不是沒想過找你幫忙,但是鬱晏一直攔著不讓,說實在的,耽誤你的學業我也有點過意不去。”
丁洛笑盈盈,寬慰他:“學業不存在耽誤,隻要我回去,我就還是年級第一。”
餘樂伏在鬱晏肩頭,感歎道:“嚶嚶嚶,你媳婦兒真好。”
鬱晏嫌棄的推開他:“正經一點,儘快把名額補報上。”
餘樂撇撇嘴:“用你說,我郵件都發過了。”他又轉回頭對丁洛道,“不過我得提醒你洛洛,老狗比當隊長和當男朋友完全不是一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每天更新時間固定為中午十二點,如果沒更就不用等。
這段時間需要決定的事情很多,確實有點倦怠,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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