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複盤,又是一場公開處刑。
比賽所有細枝末節都被一處處放大,仔細剖析。
g的複盤要比zsl效率更高,速度更快。
複盤之後,又練了幾局四排。
丁洛覺得很不舒服。
她已經習慣了zls隊伍裡自己的位置,驟然和g的隊員打配合,總是又思維相撞的地方。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他們還在磨合期。
兩局四排的水平都稀鬆平常,丁洛雖然嘴上沒說,但心裡卻免不了著急。
她覺得她高估了自己的水平,沒給鬱晏帶來最大的助力。
晚上八點,餘樂拎來一堆夜宵,齊刷刷擺在桌子上,香氣撲鼻。
扇貝肉,排骨都是丁洛愛吃的,但她卻沒吃多少。
心裡揣著事兒,一點食欲都沒有。
鬱晏默默看了她一會兒,隨即不動聲色的移開目光。
吃完飯後又開始訓練,一直打到十二點。
丁洛可以解放去睡覺了,鬱晏他們還要繼續訓練pgc總決賽的戰術。
丁洛輕輕給他們合上訓練室的門,一邊揉著發僵的肩膀,一邊往臥室方向走。
訓練室裡的鬱晏盯著屏幕掙紮幾秒,突然站起身,簡短道:“等我會兒。”
他出門去追丁洛。
丁洛走的還不太遠,他從後麵猛地抱住丁洛的腰,把自己的下巴抵在丁洛的肩膀上,低聲喃喃:“我錯了我錯了。”
丁洛嚇了一跳,聽到鬱晏的聲音才逐漸鬆弛下來。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掙了掙:“你說什麼呢,走廊裡人來人往的,你放開我。”
鬱晏低笑,偏不放開她,反而把手扣的更緊。
“剛剛雙排之後,我說你你沒生氣?”
丁洛頓了頓:“我有什麼可生氣的,你是隊長,我是隊員,這很正常。”
“嘖嘖。”鬱晏知道,她就是嘴上這麼說,心裡怕是又把這筆賬給記下了,“口是心非。”
丁洛扣住鬱晏的手腕,爭辯道:“誰口是心非了,我又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鬱晏抵著她的肩膀點頭,下巴點在她肩窩裡,細碎的胡茬摩擦著她的皮膚,有點癢。
“對,你特彆講道理,但反正我錯了。”
丁洛其實也心虛。
鬱晏批評她的時候,她心裡肯定還是不舒服的。
但她並沒打算發泄出來,因為那叫沒事找事,太丟臉。
可鬱晏明顯不想讓她憋著,一個勁兒的鼓弄她發泄。
丁洛在鬱晏的懷裡轉了個身,跟他麵對麵。
“好吧,我心裡憋屈雖然沒道理,但是你來跟我服軟我還是挺高興的。能讓高傲的鬱神低頭,說明我這幾年沒白折騰。”
鬱晏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目光溫柔許多:“送你回去。”
丁洛咬著下唇,推了推他:“彆了,人家都等著你訓練呢。”
鬱晏不管不顧的抱住她,輕而易舉的將她拎了起來。
丁洛雖然吃的多,但是平時生活習慣太好,又喜歡鍛煉,所以一直不胖,鬱晏抱著她,她就不得不和他貼的緊緊的。
那一處柔軟撞過來,鬱晏的心就酥了一半。
但丁洛很快就推開了他,扯了扯自己的衣擺,嗔怪道:“你正經一點,好多隊員還是小孩子呢。”
鬱晏略有不滿,嘟囔道:“還小孩子,你不知道男人那方麵成熟的多早。”
丁洛假裝聽不到,大跨步朝房間走去。
鬱晏就在後麵跟著她,直至把丁洛送到房門內。
丁洛就要隨手關門。
鬱晏一撐手擋住門,靠在門邊低聲道:“彆鎖門。”
丁洛眼瞼微顫,盯著他忐忑問:“你要乾嘛?”
鬱晏沒直接答她,扯過她的手,在她掌心輕捏了兩下,然後轉身回去訓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