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第 94 章(1 / 2)

你吻起來很甜 消失綠緹 20555 字 8個月前

()賽後,電競圈粉絲給了鬱晏應得的擁戴。

“喜歡付概震說的那句話,鬱晏配得起一聲鬱神。”

“嗚嗚嗚真是我看過的最勵誌的故事了,**月全網黑,噴到g不敢出來參加活動,十一月全網誇,兩場連勝,現在算是鬱神最高光的時刻了!”

“能連續贏下pgc全球總決賽和奧運複活賽,還有人敢質疑g的實力嗎?”

“可惜付概震退役了,真想見他們再創輝煌!”

“不知道當初那些黑子都哪兒去了,能給道個歉嗎?”

“想讓黑子道歉,彆逗了,他們就是故意落井下石的,你看孫昊那種人,當初蹦躂的多歡啊,要不是老付解釋,大家還以為鬱神嫉賢妒能呢。”

“恕我直言,鬱神就是國內電競圈的巔峰,誰都不配他嫉妒。”

“不要捧殺好吧,隻是電競圈認認真真工作的小選手。”

......

還有少數質疑的。

他們酸這隻是複活賽,要是挑戰賽贏了就沒後麵這些事兒了。

他們還說pgc上break被susan針對,g隻是運氣好罷了。

當然,這些評論一閃而過,瞬間就被好評壓下去了。

網絡的風向,轉變隻在一瞬之間。

好在g全員已經不在意這種事了。

回國之後,他們配合著參加的不少商業活動,拍了幾個廣告,做了些宣傳。

原本丁洛也該是受訪的一員,但她不願自己和鬱晏的戀情一再被人提起,所以活動能推就推。

更何況這段時間zls也不是沒事兒,她還得歸隊訓練呢。

這段時間在g準備複活賽,跟鬱晏他們打配合,她也成長了不少,有些經驗,或許可以用到zls上來。

年紀大從來都不是借口,g照樣能連續奪得兩次全球賽的冠軍。

隻要敢想,就沒什麼做不到。

她剛進zls的大門,老王他們就帶著人歡天喜地的迎了過來。

看見那些熟悉的人,熟悉的麵孔,丁洛情不自禁一笑。

這天風輕雲淡,陽光明亮且溫和。

她風塵仆仆的來到zls,那三個隊友就出現在她麵前。

一如當年那樣,什麼都沒有變過。

老王笑嗬嗬道:“歡迎歡迎,我們大美女總算回來了!”

丁洛彎著眼睛,站在老王麵前,把箱子往身邊一立:“知道我來乾嘛的嗎?”

老王一愣:“啊?”

丁洛又問:“老板,你不把合同給我,我怎麼簽約啊,還是這次沒有隊內隱性-福利了?”

郝小於和徐歸知相互看了一眼,petter聲音顫抖的問:“你...要續約?”

老王從怔忪中恢複過來,嗓子眼兒裡傳來低笑:“有啊,怎麼沒有隱性-福利,還是老規矩,簽約之後再告訴你。”

petter夠機靈,聽老王這麼一說,麻利的跑回去,整理了一份合同出來。

丁洛趴在桌子上簽了,紙上的油墨還沒乾,她輕輕吹了一口,看著發亮的油水慢慢浸透紙張。

丁洛把一份合同遞給老王,鄭重道:“丁洛,歸隊了。”

老王眼圈有點發紅,過來輕輕拍了拍丁洛的後背。

他覺得自己的運氣實在好。

喜歡電競,所以拿出全部家產搞了這個俱樂部,家裡也沒誰反對他。

手裡沒選手,他就看著眼緣隨便簽,從csgo退役的老選手,不諳世事的學生郝小於,還有彆的戰隊輕易不敢簽的女選手。

結果簽下來的都是很好的人,很忠誠的隊員,很交心的朋友。

這在這個圈子裡,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郝小於摘掉眼鏡,抹了一把眼睛,哽咽著喊:“洛洛姐......”

丁洛過去抱了抱他:“給你帶禮物了,就在箱子裡。”

她給他們都帶了禮物,郝小於的是一盒樂高,徐歸知的是一台相機,老王的是一款圍巾。

老王清了清嗓子:“我還沒說隱性-福利呢。”

丁洛狐疑的看向他。

她其實隻是隨口一說,難不成還真有?

“福利就是......等你出嫁了,zls送你一份大嫁妝。”

丁洛舔了舔下唇,不服氣道:“這也太遠了,誰知道我什麼時候出嫁。”

老王目光下移,落在丁洛手指上:“戒指都戴上了,還不嫁。”

丁洛下意識摸了摸手上的戒指:“嗯......還沒跟我爸媽說呢。”

柳茉和丁書遠知道她和鬱晏在一起了,但還不知道求婚的事兒。

按常理說,柳茉肯定是不願意丁洛這麼小就結婚的。

但她表姐嫁的早,現在都有寶寶了。

有了這個榜樣在前麵,她媽大概也不會太排斥。

說到寶寶,她也該回去看看了。

這段時間忙著比賽,還一直沒見過她表姐。

丁洛抽時間和鬱晏說了一下,鬱晏當然同意,季悠和祁彧都算是他的故人,但也很多年沒見了。

想法很豐滿,現實卻骨感。

鬱晏這邊的活動才告一段落,丁洛那邊又接連有合作找過來了。

年末正是各大讚助商投錢的時候,也是俱樂部拚命攬財拉住金主的時候。

丁洛不敢懈怠,隻要是好的品牌,有口碑的公司,她都儘力配合。

zls隊服上印的商標,也變得越來越多。

郝小於最近也成長起來了,不像以前那麼社恐,有些場合也敢出去單獨營業,這一年過去了,zls徹底在電競圈站穩了腳跟。

和鬱晏回家的事兒一直拖到了年前。

好在飛機不少,不用搶票,但價格變得十分昂貴,性價比特彆低。

丁洛提前通知了柳茉和丁書遠,倆人早早的就忙活起來了。

柳茉把家裡從裡到外收拾了一邊,衛生間貼的瓷磚年頭久了,有的地方出現了裂痕,她原本一直懶得換,但這次索性一下子都給換了。

雖然當初極力反對過,但柳茉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

既然同意他們倆在一起了,對鬱晏,她就得跟對自己家人一樣。

畢竟看洛洛的架勢,是要跟他過一輩子的。

鬱晏拎了不少禮物,下了飛機後,丁書遠開車來接的。

年關將近,闌市街道兩邊有不少賣煙花炮竹的。

鬱晏小時候經常能看見彆的小朋友拿著炮仗玩,他沒什麼錢,晏晚春也不會給他買,所以隻能看著。

後來管理嚴格了,城市裡設置了固定的燃放區,但因為不方便,所以已經很少有人買了。

他隻是多看了兩眼,柳茉不動聲色的推了推丁書遠,把車一停,下去買了些仙女棒,滿地紅,沙炮。

丁洛心裡暖暖的。

她也看出鬱晏對那些鞭炮感興趣了,可鬱晏畢竟第一次來,在他爸媽麵前得表現的成熟穩重,所以她也就沒開口。

但柳茉還是看出來了。

因為在意,所以才會注意他的喜好。

鬱晏垂了垂眸,捏緊丁洛的手,坦然道:“謝謝阿姨,我小時候沒玩過,所以有點好奇。”

柳茉反倒不好意思起來:“謝什麼啊,你有什麼喜歡的就儘管說,這就是你自己家。”

丁洛跟柳茉說過鬱晏父親的事,也簡短的解釋了他父母之前的糾葛。

柳茉沒想到鬱晏的父親會是那麼大的人物,那可是經常能在新聞裡聽到的名字。

可知道之後,再聽鬱晏這麼說,她心裡就更酸澀了。

連鞭炮都沒玩過,這孩子小時候不知道過的什麼日子。

做父母的怎麼能這麼狠心,親生的孩子不疼不愛的,也不接到身邊去好好照顧。

柳茉和丁書遠都是疼孩子的,丁洛說是比掌上明珠還珍貴也不為過了。

丁洛三四歲的時候,看電視上有披薩的廣告,吵著想吃,那時候闌市還沒開披薩店。

丁書遠特意跑到北京,找了大半個北京城,給丁洛帶回來一份早已經冰涼發硬的披薩。

丁洛吃兩口咬不動,放在那兒不碰了。

可她下次再有什麼想要的,丁書遠還是能送到她麵前。

越想柳茉越覺得慚愧。

她以前看人太過片麵,也沒有相信女兒的眼光。

丁書遠扶著方向盤,笑嗬嗬道:“我們家是開飯店的,一會兒就去店裡吃飯,讓你嘗嘗師傅的手藝。”

現在餐廳的生意越做越大,尤其是過年這個關口,預定的特彆多,但有一個包廂是一直空著的。

之前鬱晏和丁洛一直沒定好回來的時間,那個包廂也就一直給他們留著。

晚上吃過了飯,丁書遠拉著鬱晏和丁洛拍了張照片。

然後吩咐飯店的經理把照片洗出來,找相框裱上,掛在餐廳裡。

其實掛不掛都無所謂,他隻是不動聲色的告訴身邊的工作人員,這是他女兒的男朋友,是他們的一家人。

回到家,柳茉給鬱晏收拾出來個客房。

和丁洛的房間隔著一個衛生間。

丁洛莫名心虛,手背在後麵,偷偷的扯鬱晏的褲腿。

其實根本不用兩個房間啊......他們該做的都做過了。

鬱晏卻一本正經道:“謝謝阿姨,太貼心了。”

他把自己的行李拎進客房,掃了一眼那張床。

畢竟是個小客房,床隻有一米二,剛好夠睡下一個人。

不過...如果抱得緊,兩個人也是能躺下的。

丁洛跟著他進去收拾箱子裡的東西,門半遮半掩著,柳茉和丁書遠在切水果泡茶。

鬱晏摟過丁洛的腰,在她耳邊道:“真要跟我分開睡?”

丁洛眨眨眼,拿膝蓋撞了他一下,壓低聲音道:“你以為呢,這可是我家!”

鬱晏不甘心,手指順著丁洛的腰往上爬,偷偷建議道:“晚上過來找我,給你留門。”

丁洛一咬牙,瞪了他一眼。

她怎麼可能做出這種沒節操的事!

她能。

夜裡洗完了澡,渾身香噴噴的,丁洛窩在自己的大床上,怎麼都睡不著。

她跟鬱晏同床睡了一段時間了,已經習慣他的手,他的體溫,還有他時不時的逗弄。

驟然分開,的確有點孤單寂寞冷。

柳茉和丁書遠的年紀大了,睡得很早,現在這個時間,肯定已經進入沉沉的夢鄉了。

丁洛掙紮了半天,猛地抓了一把頭發,終於鼓起勇氣,翻身下了床。

不敢穿鞋怕弄出聲音,她就躡手躡腳的推開門,努力的聽了聽父母房間的動靜。

丁書遠有點打呼嚕,聲音隔著門縫傳出來,她稍稍安心了些。

丁洛按亮手機的照明,拎著拖鞋,蹭到了客房門口。

門果然開著,但是裡麵黑著。

她還有點奇怪。

鬱晏怎麼可能不玩手機這麼早睡覺。

丁洛剛一進屋,還沒在床邊站穩,黑暗中突然伸出兩雙手,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將她帶到了床上。

她很快貼上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鬱晏也剛洗完澡,她家的沐浴露是牛奶味道的,鬱晏用過了,身上也滿是奶香。

很好聞,也很舒服。

鬱晏緊緊摟著她,把她裹進自己的被裡,蓋得嚴嚴實實後,才低笑道:“真乖,洗乾淨把自己送過來了。”

丁洛轉了個身,和他麵對麵。

床太小,倆人靠的特彆近。

“你小點聲,我一會兒就回去。”

她可不敢多待,萬一他媽中途起床呢,這要是被發現了,她可沒臉見人了。

“冷不冷?”

鬱晏說罷,揉了揉她的手。

闌市正是隆冬,外麵冰天雪地,雖然家裡有暖氣,但丁洛家房子大,反倒分散了熱量。

丁洛又往被窩裡縮了縮,將頭埋在鬱晏胸口:“不冷。”隨後,她緊跟著打了個哈欠。

果然一到鬱晏懷裡,她的困意就襲來了。

但回家這段時間,他們大概隻能偷偷摸摸的了。

“你睡會兒,我叫你。”

鬱晏輕輕拍著丁洛的背,哄她睡覺。

丁洛搖搖頭:“不用,我不困。”

雖然說著不困,但躺著躺著,她就慢慢迷糊了過去。

她睡了,鬱晏就不敢睡。

好在他的作息也是顛倒的,現在不睡完全沒問題。

丁洛睡著了之後很快,不亂動不發出聲音,呼吸綿長,身子有規律的起伏著。

他就安靜的看著丁洛的睡顏,直到自己的手都有點麻了。

明明他們才二十多歲的年紀,但鬱晏總覺得已經渡過了漫長的歲月。

他終於,又回到了闌市。

天明之前,鬱晏把丁洛喊醒,哄著她回了房間。

丁洛睡眼朦朧,意識模糊,回到自己床上,很快再次睡了過去。

鬱晏幫她把門帶好,才回自己房間眯著。

睡了三四個小時,他就醒了。

畢竟是在丁洛家,他總不可能一睡睡到大中午。

柳茉和丁書遠卻已經買了早餐回來,是闌市當地的特色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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