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直接躍上去,把那野草,呃,不是,把那還魂草摘下來?”白千墨問。
柳花花搖頭:“不行,不管怎樣,這還魂草是長在人家的地盤上,若是我們顯得對它有興趣,他們可能就能猜到它的價值了。”
“那又如何?誰能攔住我們?”白千墨寵溺的笑了笑,揚了揚手裡的劍,一副柳花花要星星要月亮,他也眼睛不眨的去摘一樣。更何況一株無主的野草?呃,不對,是還魂草。
不是白千墨不識貨,是那還魂草長得毫無特點,實在太像一株野草了。
柳花花神秘一笑:“我自有主意。”然後她衝還在貴賓通道沒走的一名守衛招了招手。
那名賣相不錯的守衛,本著做事有始有終、售後服務也不能敷衍的原則,便是微笑著走了過來。
“帥哥,你們堂堂的枇杷帝國,城牆上都長草了,豈不是有損形象?”柳花花問。
“這……”守衛一時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顆野草而已,怎麼就有損國家形象了?
“我是入夢師,主城樓上長顆綠草,寓意不好。你信我,把它除了,交給我,我幫你們化解這段孽緣!”柳花花信誓旦旦的道。
寓意不好?孽緣?這和綠草根本風馬牛不相及啊。守衛對這些解釋都是不懂,甚至持懷疑態度,但是柳花花的第一句話,讓他驚呆了。
“你是入夢師?”那守衛一臉驚愕和崇拜。
“對啊。”柳花花聳肩。
“姑娘年紀輕輕就是一階入夢師,真是讓人羨慕。我們國家的國師,也是一階入夢師,不過他都百歲開外了,姑娘卻還那麼年輕。”那守衛讚歎道,眼神裡異彩連連。
入夢師,是一種比煉藥師還尊貴了一丟丟的職業,人數少的可憐,而且他們枇杷帝國的國師就是一階入夢師,而且已經是白發蒼蒼的老翁了。所以,他才以為柳花花也是一階。
“一階?呃,對啊對啊。”柳花花隻能點頭,她怕說出自己是三階入夢師,這守衛會震驚的一口氣提不上來,那就不好說理去了。
這枇杷帝國,離她的家鄉入夢鎮很遠,所以很少有入夢師走到這窮鄉僻野。
沒想到小小的一階入夢師都成國師了,那她這三階,豈不是要上天?
不過柳花花不是那貪圖名利的人。她是偷跑出來遊山玩水的,又有神秘人追殺,她可不想出名。
要不是為了自力更生賺些盤纏,她或許連入夢師的身份都不暴露。
至於為什麼不花白千墨的錢,那家夥一看就是富可敵國的主啊?柳花花隻能嗬嗬了。本來就已經似乎把人家當備胎了,再吃人家的喝人家的,好意思麼?
柳花花之所以拖著沒有給白千墨確切的答複,是因為小白說過,凡事皆有可能。
萬一白千墨是真命男主,但握手看不出來,一切隻是主係統設的的局呢?
所以,在找到真命男主之前,柳花花不能把退路給封死了。而且,她現在還是對白千墨很有好感。讓她果斷拒絕,她還真舍不得。
這就有些頭大了,如果真命男主真的另有其人,她該咋辦?真的會有人比白千墨更優秀,更吸引她嗎?
柳花花甩了甩腦袋,把飛遠的思緒拉回來,看著那名守衛。
“姑娘是不是想要那棵青草,直說就是,反正也是無主之物。”那守衛憨厚的笑道。
柳花花糗,感情她剛才的戲白演了?她的動機這麼明顯嗎?
“姑娘稍等,我去搬梯子。”那守衛說著,就要轉身去拿梯子。
“不必了,我們自己拿就是。”白千墨衝守衛擺擺手,然後腳掌一點地麵,便是陀螺一樣旋到城牆上,手掌一探,把還魂草摘了下來,然後又陀螺一樣的旋了回來。
那守衛更是看的目瞪口呆,他沒想到,如此年輕的男女,竟然都是牛鬼蛇神般的選手。
“給。”白千墨把還魂草遞給柳花花。
“多謝了。”柳花花道謝後,拿出香囊大小的入夢袋,把還魂草丟了進去。
這株還魂草,她打算用在刀刃上,不會隨意的拿來使用。畢竟,人的生死自有定數,如果逆天改命,多少會受些反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