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花花給自己打賭,如果這個時候,二公子已經掛了,那她想救也晚了,也就不用救了。
而如果二公子還活著,那就廢話不多說,理由不多說,一個字,救!
這就是賭嘛。願賭服輸,聽天由命。
所以,問完這句話,柳花花就忐忑的聽著二公子的動靜。
“沒死呢!”二公子回應道,聽聲音,還能撐會子。
柳花花咬牙,心裡默念,願賭服輸,聽天由命,然後低聲道:“我救你。”
“什麼?”二公子的聲音滿是不可置信,慢慢的拉下毯子,露出了帶著病容的英俊臉龐。
不得不說,這病西施的樣子,還挺好看。
救他,不吃虧。
想著,柳花花大大咧咧的道:“彆墨跡。閉眼。你若敢睜開眼,我一巴掌呼死你!”
二公子直直的看著柳花花,依然是那麼的不可置信,還有受寵若驚,就是不閉眼。
柳花花不樂意了,把帷幔撕下來,疊了好幾層,疊成長條形,然後就要把二公子的眼睛蒙上。
“乾嘛?”二公子臉上帶著欣慰的笑。
“再這麼笑,不救你了。”柳花花瞪眼威脅著。
“不笑了。”二公子連忙閉嘴。
然後柳花花便給二公子戴上了眼罩。
接下來怎麼辦?
柳花花心一橫,正要喝杯水壯壯膽,突然聽到輕微的機關開啟的聲音,回頭一看,書架牆已經移開了。
柳花花大喜,心道,有救了,有救了!
她連忙跳下來,推著輪椅,甩起兩條飛毛腿,把二公子推出了密室。
出了密室,柳花花還沒來得及高興,又是發現事情不對勁。
隻見球球昏迷在地上,而陳忠就站立在密室外,仿佛在等著他們似的。
之所以確定球球不是掛了,而是昏迷,很簡單,是因為那心口還起伏著呢。
陳忠一見兩人出來,連忙迎了上去,手裡拿著麥麗素一樣的藥丸,直直的就要送到二公子嘴邊。
柳花花手一探,就把那“麥麗素”截胡了,然後握在手心裡,警覺的質問陳忠:“陳忠,你要給二公子吃什麼?”
“解藥,吃解藥。你可彆弄壞了,我這裡就一顆。”陳忠急道。
柳花花一副我信了你的邪的表情。
此時二公子拉下柳花花手工製作的眼罩,喘息著道:“花花,真是解藥,快給我。”
柳花花這才半信半疑的遞過去。
二公子接過“麥麗素”,一口吞了。
“這是怎麼回事?”柳花花趁著二公子恢複的檔口,質問陳忠。
陳忠還沒回答,感覺舒坦多了的二公子,笑著說道:“都是我安排的。我說過,我就是想看看你會不會救我。現在我有答案了。有了這個滿意的答案,我怎麼會舍得死。就算死也要為你而死,比如為你擋劍擋飛鏢啥的。那樣才算有價值,不是嗎?”
柳花花哭笑不得,氣道:“可是,即便這樣,你身體也受了損傷啊。”
“能得到這樣的答案,一切都值得。”二公子微微一笑,眼神裡帶著寵溺。
柳花花還要問什麼,突然想起剛才的事,不由的羞的臉紅脖子粗,連忙對陳忠道:“你快把我家球球喚醒。”
陳忠連忙過去,按壓了一下球球的人中。球球便是有些迷茫的睜開了眼睛。
柳花花連忙拉住球球,頭也不回的道:“二公子,我先走了,回見。”
二公子見柳花花如此緊張又可愛的樣子,笑了笑,道:“慢慢走,我又追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