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豔小妾狼狽的逃出彆院,本想回住處咽下這口氣,但越想越覺得憋屈,最後折返回來,直直地朝縣令公子的住處走去。
這是要惡人先告狀了。
美豔小妾悲悲戚戚、哭哭啼啼的提的裙擺找到了正在涼亭釣魚的縣令公子。
“美豔,怎麼了這是?”縣令公子見美豔小妾哭哭啼啼的過來,連忙放下釣魚竿,噓寒問暖起來。
他本就無聊,如今有小妾讓他寵一寵,順便彰顯一下大男子主義,正是求之不得。
美豔小妾一屁股坐在縣令公子身邊,拿白皙的小手揉著眼睛,假哭道:“公子,有人欺負我,你給不給奴家做主?”
縣令公子和身旁的雙簧跟班遞了一下眼色,都是同一個心思。那就是誰敢欺負美豔?美豔不欺負彆人就不錯了。
想來這次美豔是遇到硬茬了。也不知道去招惹誰了。
於是縣令公子分外好奇的問道:“是誰?是誰惹我們美豔不高興了?你說出來,本公子一定給你做主!”
“真的?”美豔小妾這才止住假哭,定定的看著縣令公子。
縣令公子重重點頭:“當然是真的,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雙簧跟班一聽,不由得挑挑眉,這話說的也太滿了吧?萬一這小妾惹了不該惹的,公子豈不是為難?
不過轉念一想,縣令公子有一句話說得極對,那就是他在這縣城裡就是一隻螃蟹,可以橫著走,沒有誰敢招惹他。
所以應該沒有縣令公子出麵解決不了的事。
不過轉念又一想,好像不對,有一個人縣令公子就搞不定。
這個人就是柳花花。
不過,雙簧跟班可以斷定的是,美豔小妾絕對不是招惹的柳花花。
因為如果是招惹了柳花花的話,美豔小姐怎麼可能好端端的來到這裡?胳膊腿兒了,就算頭發絲兒指甲蓋兒了,都沒有掰斷的痕跡。
那可不是柳花花的作風。
因為柳花花可是一名徒手輕鬆掰斷鐵榔頭的選手。
這樣一想,雙簧跟班就絲毫不擔心縣令公子剛才是在說大話了。咱公子有那個底氣,就該說大話不是?
想著,雙簧跟班就不由得挺直了腰杆,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感覺身為縣令公子唯一的貼身跟班,倍兒有麵子。
可是美豔小妾接下來的話,卻讓主仆二人嚇得魂兒都沒了。
隻聽美豔小妾分外不滿,分外委屈地說道:“公子,就是那個園藝師柳花花,她欺負奴家!”
“什麼?”縣令公子驚得從太師椅上跳了起來。
雙簧跟班雖然站著,也是驚得一蹦三尺高。
兩個人不愧是主仆,這反應簡直神同步。倒是令一旁的美豔小妾有些莫名其妙起來。
“你……你再仔細想想,真的是得罪了柳花花?我看不像啊。”縣令公子揉著腦門上的冷汗問道。
他和雙簧跟班的心思是一樣一樣的。如果美豔小妾得罪的是柳花花,怎麼可能好端端的站在這裡?
他眼睛也好使的很,他不僅看出美豔小妾連個頭發絲兒也沒傷著,而且生龍活虎的很。
總之就是精氣神都是充沛到無處釋放的地步,怎麼可能是和柳花花起過衝突的?
美豔小妾見縣令公子這麼問,先是一愣,但根本沒有聽出縣令公子的畫外音。
她隨即點點頭,義憤填膺的說道:“對,就是柳花花,不過,是她欺負我,不是我得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