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2)

接下來的日子裡,瑞秋每天都重複著白天學習看劇追,晚上打遊戲的宅女生活。

好不快活。

但如果她知道此刻,遠離地球的某個神域中發生了什麼事情,恐怕就快活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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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加德。

傳說中所有侍奉奧丁的神明居住的神域。

它並非像地球或是其他任何星球一樣是個球體,一直向某個方向走,最終還能回到原點。

阿斯加德所存在的星球有邊界,它的正麵百分之六十被水所占據,水是流動且源源不斷的,當它們流到邊界時垂直向下流動的樣子就像是整個神域都被安赫爾瀑布圍了一圈似的。

霧氣圍繞在瀑布旁,壯觀且神秘。

在神域正中央被山水環繞著的建築卻與這原始壯麗的風貌不同,阿斯加德人民所處的建築非常現代化,大眼望去其實與中庭紐約的最繁華的城市無異,隻是從建築材質上來看,是金屬一樣的更為珍貴的材料。

光照射在上麵時,從不同角度能看到不同的顏色。

在這片建築群的正中央,有一座設計較為古典的宮殿,一位看上去四十歲左右舉止優雅的金發女人在走廊上走動,她的右邊跟著一個身材健碩披著紅色披風的金發男人。

這是雷神索爾與他的母親弗麗佳。

“母親,”索爾向左邊的弗麗佳偏頭,“在這五個月零八天裡,洛基一共嘗試了二百一十六次逃跑,平均每天逃跑近兩次。”

“嗯,海姆達爾之前向你父親彙報過。”弗麗佳示意索爾繼續說下去。

“咳,雖然他沒有向任何人說過自己要逃跑的原因,可我覺得,他應該不是要去做什麼很大的壞事。”索爾不自然的咳了聲,“比如在他上次到達中庭時,就沒有對那裡的人民做過任何出格傷害他們的事情。”

中庭即是阿斯加德對於地球的稱呼。

“你在為洛基求情?”弗麗佳饒有興趣地挑挑眉毛,看向自家的大兒子。

雖然他努力地將頭抬的很高,但母親觀察兒子僅從語氣與動作就能看出他與平時的不同,索爾這樣的掩飾不僅沒用,還招來了弗麗佳無聲的輕笑。

和小時候一樣可愛,她想。

“也不能這麼說,在他每次逃跑的時候都是我將他拎回來丟進緊閉房內的。隻是,他的確還沒做過什麼害人傷亡的事情,關也關了五個月了,作為不聽命令的懲罰的確過了。”索爾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

可昨晚去禁閉室時,那家夥語氣誠懇,眼神真誠地向他認錯的模樣特彆乖巧,這讓索爾不禁想起了小時候和洛基一起相伴玩耍的日子,心軟了。

“好吧,母親,我是在幫他求情。”索爾爽朗地仰頭‘哈哈’一笑,不好意思地拍拍後腦勺,“可是他這次應該是真的知道錯了,昨晚他已經向我認錯了。況且,洛基又不是有什麼過分的要求,他隻是希望能在阿斯加德正常活動。”

嗯,聽起來的確不過分。

“但生氣的是你的父親,下達懲罰命令的也是他,所以這件事情還是要由他來決定。”弗麗佳輕輕地拍拍索爾的手臂,“現在我們先將水果給他帶去吧。”

弗麗佳每天都會給洛基準備豐盛的蔬果,即使是關禁閉也不能耽誤給孩子補充營養,親媽無疑了。往常,蔬果都是盛放在金子製成的高底歐式果盤內,由侍女端著,但今天索爾剛好要向弗麗佳求情,就順便攬過了這個活,遣散了侍女。

索爾看看果盤裡滿到搖搖欲墜的水果,其實弗麗佳應該也不希望洛基被關禁閉吧。

禁閉屋外拿著長矛把守的士兵在看到來人的樣貌,不需吩咐,便轉身將上著鎖的大門打開,往常這扇門需要轉動兩次鑰匙才能徹底打開,可今天,弗麗佳隻聽到了一下‘哢叭’聲。

兩名士兵拿著長矛恭敬地退到門的兩側。

弗麗佳掃了他們一眼,沒有說話,跟著走在前麵的索爾進去。

厚重的雕花木門,厚度近十五公分,索爾單手未費絲毫力氣就輕鬆推開。

關押洛基的房間雖然叫做禁閉屋,可裡麵不僅擺設齊全燈光充足,窗戶上還會自動顯現各界的美景,絲毫沒有禁閉的感覺。

而關押也不能算作關押。

沒有哪個被關押的人還能像屋內的洛基一樣,左手調色盤,右手拿著圓頭筆在油畫布上塗塗抹抹。

竟然在作畫?

“你可真是悠閒。”索爾大步邁至洛基身旁,探頭去看畫布上的內容,洛基抬起眼皮,睨了他一眼,不僅沒有出聲阻止,連畫筆也沒停,繼續在畫布上作畫。

他筆下所畫的是一個笑容明媚非的金發少女,沒有編發,長發隨意地垂在肩頸上,額前有幾縷碎發,看得出洛基畫的十分用心。

至於畫中少女的容貌,即使是從小在盛產美女的阿斯加德長大的索爾也要承認,她的美麗屬於上乘。

彎彎的落尾眉下一雙杏眼彎成了半月,十分靈動,單看眼睛,索爾還以為這不是畫而是真人,那雙眼睛似乎要跳出畫像與他對視似的。

唇紅齒白,膚質細膩,再加上畫中少女的鼻子挺翹,輪廓非常適合作畫。

這幅畫無論從人物神態還是意境來說,都很完美。

但作畫者似乎還不滿意,洛基拿著圓頭筆在紅唇的嘴角塗抹了一遍又一遍。

可索爾在旁邊靜靜地看了好一會兒,也沒見那個嘴角有什麼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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