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錘一個坑的力氣不是他們普通人能擁有的。
當五條悟伸著懶腰總算不用去修什麼管道之後,他敲響了萊歐斯利的辦公室大門。
但顯然敲門這種禮貌的動作沒有持續多久,下一秒便不客氣地直接踢門走了進去,隨後走過旋轉樓梯見到了萊歐斯利。
抬頭看到來人,萊歐斯利放下手中的文件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你來了,本來還以為能拖你一段時間呢。”
不過萊歐斯利也沒有想到五條悟能自己把自己拖那麼久,居然主動去修被破壞的管道。
還有之前公子和五條悟戰鬥的時候,第一個反應是懊惱,明明看起來是一個外來者無牽無掛,居然因為某些原因而產生顧慮。
如果能套出原因,現在或許也不用像燙手山芋放完上麵又放下麵來。
從位置上站起身體,強健的身材被包裹在西裝下,萊歐斯利還是那標準的客套笑容:“不過也慶幸你可算來,不用再每天擔心我可憐的梅洛彼得堡在受傷害。”
“那你的意思是自己老實交代咯。”五條悟順其自然地坐在了萊歐斯利的位置,把腳架在桌子上眼睛四處觀察,果不其然在樓梯下麵有東西。
為自己的聰明才智點了點頭。
“那你想知道什麼?”萊歐斯利坐在桌子上雙手抱胸意味深長地看著五條悟。
聊起這個五條悟就不困了收起長腿坐直了身體:“你應該比我清楚楓丹的預言。”
萊歐斯利挑了挑眉:“當然,這個預言籠罩在整個楓丹民眾的頭頂。”
“我要知道關於這個預言的所有信息。”
托著下巴,五條悟腦海中回想起芙寧娜從自己口中知道預言後那複雜難過的表情。
雖然在追問下五條悟也沒有問出點什麼,但他明白這句預言對芙寧娜的重要性,可能變成守護甜心出現在自己身邊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萊歐斯利沒有想到五條悟費了半天工夫,找到自己居然就為了問這個問題。
“你似乎對楓丹的預言很感興趣,在外麵打聽不到才到我這裡來的吧。”
聽到萊歐斯利的話,五條悟仿佛遇到了知己一般歎了口氣:“對啊,外麵的信息千篇一律看得我眼睛都累了。”
說著把墨鏡摘下來揉了揉眼睛:“那維萊特一看就是固執的人,肯定什麼都問不出來,就隻能來問你咯。”
不做絲毫隱瞞,五條悟連帶著吐槽直接坦然地認下來。
詫異地挑了挑眉頭,萊歐斯利思索著怎麼組織語言:“楓丹的預言大致上和外麵流傳的沒有什麼差彆,不過我所知道的隻有,梅洛彼得堡下
() 麵的原始胎海……快壓製不住了。”
“或許再過不久,梅洛彼得堡也會被淪陷,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水神,詢問有沒有應對預言的方法。”
“當然有啊。”
五條悟的回答太過迅速,讓萊歐斯利都驚訝地轉頭看向了他。
“因為神明永遠不會拋棄她的子民。”
萊歐斯利釋然一笑:“這樣說確實如此,但我們也不能僅僅依靠神明,民眾需要一個確切的計劃才行。”
略微思考片刻之後,五條悟想到了方法右手握拳拍在掌心上:“要不就搬家?”
“搬家?我們可做不到。”萊歐斯利聽到如此離譜的方法甚至驚訝道從桌子上站起來,隨後又感覺這個方法也不是不行,饒有興味地低頭思索起來。
“我可以啊,就這樣說定了”五條悟雙手拍在桌子上迅速站起身來,一聲不打招呼地轉身離開。
回去就找夏油傑讓他幫忙,他那麼多咒靈幫忙搬個家也輕輕鬆鬆。
而遠在稻妻的夏油傑打了個噴嚏,要是知道自己在五條悟心裡那麼‘厲害’根本笑出來。
“怎麼了?感冒了嗎?”
去往鳴神大社的路上,空聽見身後夏油傑的聲音關切地回頭詢問。
“我沒事,不過希望影能回來。”
因為影一直是蛋的狀態也無法溝通,在經過和真的溝通之後,夏油傑打算爬上鳴神大社,詢問影最好的朋友八重神子,或許有辦法。
而空並不知道神明就在自己的身邊,也跟著一起爬上去想詢問神明的下落。
也因為稻妻實在封閉,他並不清楚五國的神明已經都不在自己的國度。
七拐八拐還沒有路的山上,如果不是真的指引此刻他們也沒有那麼快到達鳴神大社上麵。
“真好像對這裡很熟悉啊。”派蒙也累得喘著氣。
“哈哈,隻是去過幾次而已。”
“突然這麼多人都來到我的鳴神大社不知道有何貴乾……。”八重神子站在鳥居的下方,雙手抱胸輕笑著歪頭看向幾位外來者。
然而在看到夏油傑身旁漂浮的小人時,頓時驚訝得都有點卡殼了,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不是看錯了。
“是……真嗎?”
其實真和影是很好區分的,當初還是一隻小狐狸的時候被真抱過,沒想到居然還有再見的機會。
“沒想到神子現在長這麼大了。”真飄到八重神子的麵前,在她的手心站穩。
“還能見到你一麵,要是影知道的話一定也會很高興的。”
說完便看見真旁邊慢慢浮現出來的黑紫色打著叉的蛋,表情從疑惑到難以置信,再到喜悅:“呀,沒想到影居然也變得這麼小了嗎?真想撬開來看看她現在有變得多可愛。”
黑紫色的蛋微微顫動,隨後慢慢飄到了夏油傑的身邊。
“哦~就是他帶你們來找我的嗎?看起來很帥氣,適合做我的主角。”八重神子笑眯眯的眼睛走到夏油傑的身邊打量著他。
“那是我的榮幸。”夏油傑落落大方地任由八重神子的行為。
隨後幾人便跟著八重神子進入內部。
走在後麵的派蒙沒有忍住,悄悄飛到夏油傑的身邊詢問:“原來你們認識嗎?還以為你和我們一樣是旅行者。”
這讓夏油傑無奈地笑笑:“我也不知道他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