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在主管錯愕的表情中,女士直接召喚二枚冰錐,分彆朝他們攻去。
“怎麼回事?”
全場隻有主管以為是來麵見領導升職加薪的他露出了錯愕的表情。
二人及時反應躲過了冰錐,但內心還滿滿都是疑惑。
如果說被識破身份的話,女士不應該是這個語氣和這個態度,並且根據心跳他同樣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所有條野采菊壓低聲音道:“暫時不要暴露自身的異能。”
“好。”國木田獨步習慣地皺眉,但還是按照條野采菊的話儘力躲著。
不過相比起獵犬原本就改造過的身體,國木田地步便顯得艱難許多。
但他還是利用之前寫好的字條做好了防護。
而立原道造因為國木田獨步的存在,不能露出自己的超高體質隻能故意地受傷。
“哼,真是弱小,讓我連攻擊的欲望都沒有。”
幾番戰鬥過後,這個寬敞的大堂滿是冰錐砸下的坑洞,而二人不約而同地傷到了一些並不重要的位置。
“女士大人,我不明白我們做錯了什麼,要這樣懲罰我們。”條野采菊半跪在地上表現出傷心的神情,嘴角緩緩流出血珠喘著粗氣。
做出一副已經在剛剛戰鬥中筋疲力儘的模樣。
“做錯什麼?你們難道自己不明白嗎?”女士慢條斯理地走到了條野采菊的身側。
隨後微微彎腰抬起了條野采菊的下巴,看著對方露出的表
() 情又厭惡地皺起來了眉頭(),接著連忙收回手。
;我們賣力工作隻是想引起女士的注意?()_[((),好跟著您一起戰鬥,為女皇獻出一份力量,我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
條野采菊語調微微高昂,表現出十分激動的神色,仿佛受到天大的冤枉。
“每個士兵都是在為女皇獻出自己的力量,而你們……。”
女士轉過身略帶氣憤和不屑地看著條野采菊和國木田獨步還有立原道造:“不知道從何出現,又鬼鬼祟祟地到處抱著木箱轉悠,你們不會以為自己的動作不會被任何人察覺吧。”
“為什麼要特意把我們叫過來騙我們說是升職?為什麼不當時就派人把我們血濺當場。”
接著條野采菊緩慢地站起來:“現在你親手驗證了我們並不是臥底。”
在條野采菊與女士對峙的時候,國木田獨步和立原道造也沒有閒著,目光在打量著周圍同時做好交談失敗的準備。
“不是臥底也同樣很可以。”女士漫不經心地看了看自己的指甲,隨後微側著臉看向二人。
“不過反正我的隊伍還缺點人,正好你們二個可以補上,二天之後我會通知你們的。”
對於女士來說,不管是不是臥底她也並不在乎。
畢竟除去特定的幾個人也沒有人能打得過她,放在身邊不僅僅是看著還能當炮灰直接處理掉,省得之後還要被質問。
說完女士便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隨意地揚了揚手示意對方下去。
二個人加上帶他們來的主管互相攙扶著離開了大堂。
等來到外麵的時候,主管便帶他們來到了新的宿舍,隨後給了一點繃帶和藥膏便離開了,做這些的時候也全程沉默一言不發。
與來之前的表情完全不同。
等主管也走了,整個房間隻剩下條野采菊,和國木田獨步還有立原道造二個人的時候,他們才總算鬆了口氣。
全身緊繃的肌肉得到鬆懈。
雖然到現在為止,他們都沒有弄明白女士到底是什麼思維,為什麼突然攻擊他們,又為什麼放過他們還要參加戰鬥。
“看來我們的動作還是太明顯了,什麼都沒有來得及做就被發現了。”條野采菊此時也感到有點難辦。
不過他的異能探查線索還是非常方便的。
隻是這樣想著,卻沒想到之後的兩天內,他們全程都被人監視著完全沒有任何自由時間。
而他們二個為了維持那脆弱的身份,也隻能老老實實地乾活什麼都不敢做。
但儘管如此他們還是探查到了一點東西。
比如這白色的蛋就是類似於吸收儲存一樣的東西,會自動吸收周圍所有的負麵情緒隨後到達極限之後會轉換為壞蛋。
而壞蛋則準確來說,是釋放出之前存儲好的負麵情緒,隨後與人類體內本來就有的負麵情緒產生共鳴,這樣便能發揮出一個人最大的價值。
這也是為什麼一個壞蛋能全部榨乾所有的負麵情緒導致讓人陷入昏迷當中。
想要破解這個東西,要麼就是有守護甜心,要麼就是咒術師,或者在成為壞蛋之前就把蛋打碎。
而就在二天之期當天,二人便早早地被叫上整合,隨後跟著女士直接大搖大擺地朝著武裝偵探社的方向走去。
儘管一路上被人圍觀,二人都沒有在意。
但當二人看到此行的目的地的時候,直接震驚在了原地不由自主地露出了錯愕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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