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說:“作家聚會那天,工藤一家子都有到場,他們的兒子或許也認識那位作者。”
重新彙合的二人在臨時落腳點商量著,由於互相忌憚著對方,不得不繼續調查下去。
況且,要是他們就這樣無功而返,理由不足以撐起逼格,酒廠對他們的評價就會下降。
兩人隻好來到帝丹國中,嘗試接觸工藤夫婦的兒砸工藤新一。
今天正巧是帝丹國中學園祭的最後一天,學園祭一般來說就是第一天和最後一天最為熱鬨,因為最後一天有落幕儀式,校外受到邀請的人員和各位學生的家長,都會選擇第一天,或是這個時候來。
赤井秀一和諸伏景光裝作學生的親戚混入學校,很輕易的就打聽到了工藤新一所在的班級。
“我們好像來得有點早。”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並排走著,看到還在做準備的學生們,諸伏景光笑著道。
赤井秀一:“說不定這樣剛剛好,忙碌的時候,思考能力、警惕心都會降低,方便我們套話,現在的小孩子可不能小看。”
兩人來到工藤新一的班級門口,結果卻發現人不在,班級裡的學生毫無心眼的告訴二人,他們今年是鬼屋,不過由於現在還沒開張,工藤君在更衣室換衣服。
兩人乾脆直接來到更衣室,一打開門,隻見身著國中校服的少年靠在牆上,臉上一副難耐的表情,身穿校服的少年麵前半蹲著,湊近另一位少年的胯部。
兩人貌似在專心致誌的做著什麼,絲毫沒有察覺到身後兩人的到來。
“嘶,好痛,川上哥你輕一點。”
“新一你不要亂動,就快出來了。”
看著兩位少年糟糕的姿勢和對話,赤井秀一和諸伏景光陷入沉默。
半晌,蹲著的少年稍微側身,看到裡麵一點景色後,兩人這才發現自己誤會了,兩人隻是在解卷到布料的拉鏈,大概還一同卷到了肉,所以才會有以上對話。
看到兩位少年成功把拉鏈解開,諸伏景光輕咳一聲,頓時引起一大一小兩位少年的注意。
幫新一搞定服裝,川上晴站起身問:“兩位先生是來找誰的嗎?”
赤井秀一張口就道:“我們是來參觀的,帝丹是我們的母校,我們也曾就讀於帝丹國中和高中部,當年我們班也在用這個更衣室,所以想來看看。”
諸伏景光掛上親切的笑容:“而且我們聽說最近很火的是我們後輩寫的,正巧我們如今的職業是記者,想來采訪一下我們能乾的後輩。”
“這樣啊。”工藤新一聽完微微一笑:“可是我們也不知道唉,不如你們再去彆處問問。”
赤井秀一和諸伏景光看著明顯在說謊的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無辜的回望。
看到工藤新一明顯不想告訴他們有關某位作者的消息,兩人也沒有勉強,不如說這樣更好,兩人假意追問了幾句,然後離開了更衣室。
工藤新一看向川上晴:“這是這個月的第三波記者了吧,明明是你的書即將出單行本,結果找我的人卻多了起來。”
川上晴唯一一次用作者的身份在公眾場合露麵,是兩年多前扮演富江的那次聚會,由於工藤優作當時就站在川上晴的身邊,兩人還很熟稔的樣子,很多人默認望河川與工藤優作認識。
如今工藤夫婦出國旅遊,一些還算有能力的記者就找上了工藤新一。
經曆過鬼舞辻無慘的夢境後,川上晴深知自己寫帶來的[影響]可能會被一些好奇的、惡意的視線盯上,所以川上晴以[不喜歡拋頭露麵]等借口,讓唯一知道他作家身份的工藤一家,假裝不認識望河川這位作者。
兩個男人剛走,川上晴就接到了空白兄妹發來的簡訊。
白:[又有陌生人動了你的檔案,最近調查你的人好多啊。]
如果說過去川上晴的訊息被土門康輝保護著,那他新身份的訊息,就是被這對兄妹保護著,當然後者不是免費的,川上晴偶爾會給幫他忙的家裡蹲兄妹補充軍糧。
[謝謝提醒,辛苦了。]
川上晴回完簡訊,就看到工藤新一像是發現了什麼細節處的不同,困惑的隨意說了一句:“不過剛才那兩個人,真的是記者嗎?總感覺不像啊。”
川上晴:“……”
“有可能是我的狂熱粉,也有可能是想揍我一頓的黑子假扮記者。”川上晴想了想。
“你的名聲最近有夠腥風血雨的。”工藤新一也覺得某些“宣傳”太過誇張了。
“對了,什麼時候你試著寫一部有關偵破的故事吧。”工藤新一提議道。
川上晴收起手機,說:“有機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