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平平無奇的保安,在這裡暗中觀察有沒有可以人士應該很合理吧。”奇怪裝扮的人來勢洶洶,諸伏景光猜測對方可能是知道他是酒廠員,工才出手襲擊他的。
說起認識酒廠並憎恨著的人——抱歉,太多了,實在數不過來。
諸伏景光反問:“比起我,好像你才是更加可疑那個,能告訴我你穿成這樣的理由嗎?”
川上晴一本正經:“因為我是魔法少年,為愛與正義消滅一切黑惡勢力。”
諸伏景光:“……”
對方顯然也沒有說實話,不過從對方的話中,諸伏景光猜測對方也許是敵對勢力的人。
說起酒廠的敵對勢力——抱歉,還是太多了,根本數不過來。
剛才看似荒誕的實話其實是一種試探,如果男人背後的勢力性質不算惡劣的話,男人的第一反應,應該是對他的話進行反駁。
看到諸伏景光沒有對[黑惡勢力]這個詞沒有反應,這說明了很多東西,比如男人也認為自己的東家不算啥好玩意,所以被“猜中”之後,乾脆不再辯解。
川上晴無法自拔的感到高興,然後又苦惱起來,黑惡勢力裡麵應該有不少符合他興趣的人存在吧,比如傲慢的、殘忍的、自私的人。
可惜偶爾把個人當做玩具戲耍……哦不,是當做“正義人”稍微懲戒一下對方倒還好,然而和勢力對抗的話,那就和他想要享受普通生活背道而馳。
而且和勢力對抗,受環境影響,萬一不小心沉淪自己的**怎麼辦,如果你的眼前突然出現一群逼格很大氣勢很強的反派,難道沒有想過先對他們這樣,然後再那樣……
不,停一停啊我自己!
心中小人兒滿地打滾,沉迷自己想象的川上晴強行讓自己回歸現實,抬眼對諸伏景光說:“你們好像在打聽誰的消息。”
“不管是誰,我不會讓你們得逞。”
川上晴仿佛在說著彆人的事,和[自己]撇清關係的同時,還能給自己解決麻煩。
川上晴率先動手,手裡的皮帶甩向男人,諸伏景光身手利落的閃開,就在此時甩過來的皮帶突然伸長,給諸伏景光的手上留下一道痕跡。
諸伏景光有些驚訝,這根皮帶難道是用新技術做的?
這麼想著,川上晴的下一擊迎麵而來,諸伏景光再次躲開,欺身而上試圖牽製住打扮奇怪的人。
諸伏景光算是看出來了,少年雖然有練過的跡象,格鬥技巧卻不像是實戰型的,更像是大眾都能接觸到的競技派。
就在諸伏景光即將抓到川上晴時,諸伏景光眼前的景色一閃,剛才還處於劣勢的對手突然改變姿勢,其中一隻手甚至突然被皮帶纏住。
……剛才的那股違和感是什麼?
諸伏景光沒來得及細想,對方的下一發攻擊隨之而來,對方不知從哪裡掏出第二根皮帶,試圖把他的另一隻手也綁住。
諸伏景光主動抓住皮帶,在自己身上繞了一圈,然後衝向擺放在角落裡的推車,想把皮帶直接從對方手中奪下。
成年男性的體重再加上慣性,饒是大力士也不一定拽得住手裡的東西,可惜現在的川上晴不僅有著人類極限的體質,還有魔法少年化的加持,川上晴硬生生的拽住了手裡的皮帶。
川上晴一用力,推車重新滑回來,諸伏景光看準機會把推車踢向川上晴,順便使出一記上勾拳。
川上晴再次利用幾秒的時停躲過諸伏景光的拳頭,伸手拉住諸伏景光身上纏了一圈的皮帶。
沒等川上晴拉穩,諸伏景光反射性的往後拉開距離。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橫在諸伏景光胸口的皮帶狠狠回彈,某處脆弱的地方突然受到重擊,諸伏景光忍不住悶哼一聲。
川上晴:……
小小的意外過後兩人發現誰都奈何不了誰,就在兩人的搏鬥陷入僵局時,門外的會場大廳突然傳來驚叫聲,打斷了二人的對峙。
“暫時休戰吧,會場裡好像發生了很有趣的事。”說完,川上晴率先一步離開,這場搏鬥對川上晴來說輸贏不重要,重要的是給自己的作者身份設置障礙。
看著和自己打了一架就跑的人,諸伏景光沒有製止對方離開的腳步,而是神色複雜的把身上的皮帶解開,重新和電話另一頭的同伴取得聯係。
川上晴解除變身狀態,戴上裝飾用的口罩,檢查了一下自己包得比較嚴實的裝扮,立馬趕往現場。
“發生了什麼事?”川上晴來到熟悉的人身邊,詢問工藤優作。
工藤優作聽到熟悉的聲音,說道:“你終於來了,和我們一排的另一位知名大作家在自己的座位上突然毒發身亡,現在大家都陷入了混亂中。”
像這種發布會,前幾排的人基本都是公司內部或相關行業的大佬,或是知名的名人對發布會感興趣,直接拿到內訂票的那種。
“你把新一和小蘭也帶來了?”川上晴看向衝到屍體旁進行檢查的某位國中生,小蘭則是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動進入偵探模式的小夥伴,安撫身邊受到驚嚇的女士們並報警。
雖然毛利蘭一開始也被嚇了一跳來著,中毒身亡的大作家就離他們的座位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