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川上晴吃到了諸伏景光製作的早餐,川上晴問:“你不是失憶了嗎?為什麼能做出這種水平的料理?”
諸伏景光:“不好吃嗎?”
川上晴:“不,很好吃。”
川上晴合理懷疑警察多少都帶點田螺姑娘的屬性,不僅擅長家務,還擅長料理。
“我在警視廳那邊認識兩位靠譜的警察,之前他們在外麵出差,昨天剛回來,明天我就讓他們到我家裡先看看你的情況。”吃完早餐的川上晴說道。
酒廠組織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再加上諸伏景光的身份在警察內部,估計也是保密的那檔,經過一番頭腦風暴後,川上晴首先想到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
川上晴之前就聯係過兩人,隻是警察的工作較為忙碌,一直沒有得到回應,直到昨天晚上,川上晴才收到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回複。
[萩原研二:小晴好像又遇到奇怪的事情了?撿到人這種事最好還是立馬通知警察比較好,萬一對方是壞人怎麼辦?]
[鬆田陣平:不要亂撿奇怪的東西回家!遇事不決先報警,交番所裡大都是些平平無奇的家夥,但都能用。]
話雖如此,兩人還是決定先去川上晴的家看看情況。
最近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心情很不好,不,應該說很糟糕。
他們的好友在執行任務時犧牲了,關鍵現在居然連屍體都找不到。
局子裡丟失遺體是件大事,不但需要保密,還要進行嚴格的內部自審,在自審期間偶然聽說此事的鬆田陣平,因為按耐不住好奇從各方打聽到了不少消息。
情報彙聚之後,得出的結論令人無論如何都不願去相信。
丟失的遺體名為:[諸伏景光]。
從警校畢業的警察,大都會從事不同的部門,有些部門因為各種需求比較神秘,哪怕脫去身上的製服享受普通人的時光,好友之間也不會互相多問。
突發這樣的事情,鬆田陣平顯然無法輕易接受,於是他和萩原研二一合計,發現行蹤成謎的好友還有個降穀零。
兩人推斷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哪怕不是在相同部門,也會有所關聯,緊接著鬆田陣平立馬撥通降穀零的電話。
結果以前在某些地方死心眼的乖小孩,到現在依舊是那個死心眼的乖小孩,電話那頭的降穀零對他說:“我們現在的工作需要保密,如果你想知道的話,那就憑本事自己去上司那裡要權限吧。”
鬆田陣平清楚,降穀零不告訴他秘密任務的內幕,是對自己以及整個部門的一種負責態度,秘密任務都是具有危險性的,保密措施十分有必要。
知道是一回事,鬆田陣平還是很不爽。
“接下來你要怎麼辦?”萩原研二看著臉色陰沉的好友,“零不告訴我們內情呢。”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繼續深挖下去,景光是怎麼死的,我一定要知道真相才行,是意外?還是有行凶之人……”鬆田陣平盯著手機喃喃的說道。
“殺死景光的凶手還在逍遙法外的可能性不是沒有,一想到這點,我就坐立難安,如果不把凶手繩之以法,之後的日子裡,我可能不會再有安穩的睡眠了。”
警察本就是高危職業,這是成為警察之初應有的覺悟,隻是當好友犧牲時,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都無法做到輕易接受現實。
那是他們在警校相識,一起經曆過笑鬨,經曆過各種危險的案件,甚至互相訴說過夢想的親密夥伴,用肉麻一點的話來說,就是[我的背後可以交給你]的關係。
“我會用我自己的方式去調查,一切導致景光死去的原因我都不會放過……哪怕從機動隊調走也沒關係,隻要不超出警察的範圍,為死去的好友複仇這件事必須要去做。”
鬆田陣平是熱愛器械的類型,所以才會成為機動隊□□處理班的一員,這裡可以充分發揮他的興趣和才能,隻是這一切在好友麵前,統統都得往後靠。
“這樣啊。”萩原研二笑著說。
“那就加我一個吧。”
鬆田陣平絕對無法原諒奪走諸伏景光生命的凶手,當然他萩原研二也一樣,身為警察,他們有必要用凶手的牢飯,來祭奠死去的好友。
“說起來,小晴前幾天發消息給我,說他撿到一個失憶的人。”萩原研二抬起自己的手機。
“這幾天我們都被景光的消息打擊到了,從而忽視了需要我們幫助的人,這可不是好現象。”
“這種事情,聯係交番所不就好了。”鬆田陣平嘴上說著,但是想到某個少年身上曾發生過不可思議的現象,最終還是決定和萩原研二去看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