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銘才意識到師父生氣了,心裡一琢磨就明白了,自己也是糊塗了,師父跟廣陵子之間,完全是一邊倒,師父對廣陵子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昨天廣陵子對他的碾壓式欺淩,對師父來說就是奇恥大辱,心裡不定多恨廣陵子呢!
自己一個勁兒的稱讚廣陵子,怎麼忘記了他是怎麼對待師父的。
想到這裡,純銘忙解釋道:
“師父,你誤會我了,我絕對不會背叛你的,我是覺得不管廣陵子對我們國師府做了什麼,還不是因為我們示弱,絲毫反抗不了,隻能任其魚肉,既然如此我們就要臥薪嘗膽,取得廣陵子的好感,趁機向他討教,學點真本事。
師父你就是不說,我也猜到了,本門修煉的功法有些問題,隻要向廣陵子請教下功法中的費解之處,也許能找到問題的根源,修正錯誤。
師父,你再恨廣陵子,也要忍氣吞聲,不能把送上門的好處往外推,何況廣陵子煉製出了,你心心念念的結金丹,隻要師父的修為能進階,還有什麼仇恨不能化解的。”
“你說什麼?”程朗從座位上一躍而起,神情激動得靠近純銘。
純銘被師父嚇得眨眨眼,他說的不對嗎?師父如此激動乾嘛?
“師父,你彆生氣,你要是不願意,那就算了。”
程朗心頭亂跳,“你跟我說清楚,廣陵子真的煉製出了結金丹?”
純銘點點頭,“應該是吧!反正他說是結金丹,是用一種修士獨有的煉丹爐,煉製出來的,能量非常足,他挖走的靈藥也是為了煉製結金丹。”
程朗欣喜的在房裡轉圈,喃喃道:“煉製出來!竟然成功了!怎會如此簡單?早知道我何必呢?”
程朗心裡又是激動又是後悔,當時自己太衝動了,怎麼就沒想到,徒弟煉製不出來的丹藥,師父肯定可以,要是早知道廣陵子能煉製結金丹,把靈藥園都送出去他也願意。
程朗邊走邊自言自語,把純銘都鬨糊塗了,師父這是怎麼了,知道廣陵子能煉製結金丹,高興過頭啦?
程朗忽地抓住純銘的肩頭,目光緊緊盯著大弟子,
“純銘,你一定要想方設法跟廣陵子要到一粒結金丹,一旦師父進入金丹期,就再也不怕廣陵子了,我們暫時先穩住他,你沒事多恭維下他,一個隱居深山多年的土著,肯定抵不過你的甜言蜜語,要一粒丹藥還不手到擒來,按理結金丹也應該給我們國師府一份,畢竟靈植都是我們國師府的。”
純銘驚訝的張大嘴,沒想到,師父竟然讓他去跟廣陵子要一粒結金丹,這讓他怎麼說得出口。
廣陵子雖然挖了靈藥園,可起因在於師父囚禁了楊威,覬覦他的煉藥傳承,按照修真界規矩師父先錯了,廣陵子找上門來,國師府既理虧又沒有抵抗他的武力,隻能認慫賠償。
師父錯估了廣陵子的實力就是一錯再錯,命令侍衛開槍,反倒惹怒了廣陵子,才發生後麵事情。
說到根上還是他們理虧,靈藥園也算是賠償廣陵子的,所以廣陵子才會口口聲聲說國師府是他的戰力品。
通過跟廣陵子的接觸,純銘發現廣陵子沒有一點前輩高人的架子,非常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