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萌也不進攻,就那麼一臉淡笑的站在原地,眼睜睜看著張偌和秦婉婉變著法子折騰。
然而無論用何種功法,無論用多大力氣,葉萌仍在那裡,不動如山。
張偌用儘最後一張黃符,已然氣喘籲籲。
“妖孽,你果然是妖孽!不然,怎會如此?”
葉萌白眼連番,忍不住嘲笑:“我是該說你眼界太窄,還是該說你境界不夠呢?張偌,虧你還是修行之人,卻不知這世事萬千,從無定數。積德行善,妖可化人化神;作惡多端,人亦可成魔作鬼!”
“妖言!妖言惑眾!”
葉萌不禁歎息,憑空喚出一物,如同一麵四周雕花的鏡子,懸在半空,正照見張偌。
“不信?不信你自己看看,你周身可還有多少功德?你接下任務,一心除掉我,卻根本不問那前因後果,隻憑執念至此,張偌,你真可憐!”
張偌怒不可遏,正要拚死一擊,抬眼卻看到那鏡中的自己,周身金銀色澤的功德之光比先前更加稀薄,卻是專屬於暴怒和殺意的紅光取而代之,顯露了行跡。
葉萌:“那鼠妖,可是被你殺了?還有那‘藏金獸’,被阿嚴去了妖氣,已與普通走獸無異,你卻是否偷偷把它抓了回來,虐殺泄憤,實則,隻是為出一口惡氣?”
“鼠妖慣於采花侵犯女子,卻不曾取人性命,即便要罰,也未必該死;那‘藏金獸’雖成走獸,卻因此前結契仍與楊老爺氣運相連,你取它性命時,可曾想過楊老爺會不會因此被牽連受傷?”
“張偌,你如此嗜殺,早已殺孽深重,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無意取你性命,你且帶著秦婉婉,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