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全程，係統簡直緊張到無以複加。
這已經不是葉萌第一次作死，跟故事人物訴說“過去”的故事了。
雖說葉萌訴說的對象相對來說比較淡定，視野也相對一般人開闊不少吧，可這等完全沒有科學根據的事情，若非同樣靈氣逼人的人，誰又能輕而易舉接受得了？
然而，牟尚卻並沒有它想象當中那麼的狐疑不已。
嚴格來說，牟尚的表現已經不能用淡定來形容了。他隻在葉萌說出他們第一次遇見的故事時候眉心微蹙，可也隻是非常短暫的時間，很快，牟尚的表情就恢複如常，仿若不動如山。
等到依次講過所有的故事，延續至今天時，葉萌總算是停下來，抬眼微笑著和牟尚對視。
她的眼神堅定，溫柔，甚至還夾雜著一點點的期待。
牟尚一瞬不瞬望著她，許久，突然就苦惱地垂下頭，抬手覆額，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陰影，一邊細微地顫動著，一邊呢喃聲聲：“這可真是讓人苦惱......”
“牟尚？”葉萌還以為此刻的牟尚是被她嚇到了，沒成想下一秒，牟尚突然就猛然抬頭，直視葉萌的眼睛。
“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是堅定不移的無神論者，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葉小姐，在你麵前，我突然就開始動搖了自己的信念。我居然會相信你，居然會覺得你說的都是真的，這可真是太讓人苦惱的一件事了，難道不是嗎？”
葉萌愣了愣，再看牟尚時，隻覺得他簡直是這世上最最可愛的人了。她不想用任何醫學或是心理學的理由來解釋牟尚對她莫名的信任，她唯一能想到的理由，一定就是他們之間那種特彆的聯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