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後,盈月算計著蒙汗藥該起效的時間,假裝沉沉睡去。
沒一會兒,就聽到稀裡嘩啦解鎖開門的聲音,隨後就是身下輕飄飄的,被人托舉了起來。
【萌啊~該說不說的,這些不乾好事的村民在鬼神崇拜方麵倒是真夠有儀式感的,抱著都不行,還非舉著!】
【還是尊重劇情,這一世就叫我盈月好了。】盈月在心裡笑過,在被問接下來打算做什麼時又沉默了。
時間來到當下,葉萌其實已經完整接收了盈月此前的全部記憶,情感自然也已經身心統一。因為統一,她能第一時間感受到盈月的不甘和痛心:就是死也沒什麼關係,可要了她命的那個人,不該是她愛的爹爹。
【大概,再給盈月爹一個機會吧!】
山頂月下,祭台上鋪滿黃紙和用朱砂寫滿紅字的白布。村民們把盈月輕輕放在祭台前的空地上,請來的黃袍先生開始念念有詞,說些不著邊際的“鬼話”。
時間很長,盈月開始在心裡無聊地打哈欠。可雖說無聊,她也還是很快抓住了那些“鬼話”裡的重點——
身邊這些人,包括盈月爹在內,打算行過儀式,引狼群過來,讓群狼在月下進食,洗滌“罪惡”的靈魂,毋庸置疑,這肉體跟靈魂,全都是她的。
美其名曰,淨化後為神靈獻上最純淨的魂魄,以求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