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那個樣子,顏值再高,也不可能讓人覺得好看了。
不僅與好看兩個字絕緣,甚至,可以稱之為恐怖。
但是
同樣讓人肅然起敬。
重生之前,每一次在檔案裡看到蘇薔薇的落幕,馬燃都感覺心情沉痛。
在吃了,在吃了!
蘇薔薇往嘴裡塞了一把奶油爆米花,一邊咀嚼著,一邊繞著馬燃轉了一圈,焦糖和奶油的香氣將馬燃裹住:嗯,再次確認,的確不是其他人偽裝的。
這股範兒,不是想模仿,就能模仿出來的。
話說,後來又發生了什麼?
看你完好無損地回來,估計那個‘四’也被你打死了吧?
這個新的‘白棺材’,從哪裡來的?
一連三問,馬燃還沒來得給出回應,兩道熟悉至極的聲音,就在遠處響起。
燃哥!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肯定不會出問題!
切,之前都不曉得是誰在我麵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自己運氣太差,拖累了燃哥,如果不是有自己在,會怎樣怎樣
你不要胡說八道!從來沒有過的事情!我可是一直相信著燃哥能夠順利凱旋的啊!因為,我相信著‘先知’這兩個字的分量!先知從來沒有讓人失望過!
吳敵和李幸拌著嘴,一路走來。
兩人的狀態都不是很好。
吳敵渾身上下散發出凜冽的寒氣,像是剛剛從凍庫裡跑出來的冰疙瘩一樣,頭發凍得根根僵硬。
李幸麵色慘白,雙眼之中布滿血絲,走路速度也比平時慢了許多,步伐不穩,趔趔趄趄,如果不是有人在旁邊攙扶著,恐怕沒走兩步,就要當場摔趴下了。
終於,兩人來到馬燃和蘇薔薇麵前。
在確認馬燃狀態完好之後,吳敵目光灼灼地看向馬燃手中的那杆紅纓大槍。
魔子他
他沒事。
馬燃說著話,輕輕鬆開持槍的右手。
紅纓大槍在空中沉浮著,周身隱隱散發出一絲黑紅色戾火。
隻是力量消耗過多,需要一點時間休養。
說到這裡,馬燃補充解釋道:其實也用不了多久,大約等到明天,你們熟悉的那位魔子,應該就回來了。
似乎在側證馬燃的語,紅纓大槍微微一震,破空而去。
看方向,似乎是回到魔子的貴賓房了。
李幸掙紮著,努力舉起手中的永動攝像機,將鏡頭對準馬燃:燃哥,之前你負責斷後到底發生了什麼?能
啪!
攝像機被蘇薔薇一巴掌拍開。
少女義正言辭地批判著小學弟:人家剛剛回來,你就問東問西,連個休息時間都不給,像話嗎?
李幸委屈地推到一邊,死死抱住永動攝像機。
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老實說,他這一路上,一直開著錄像模式。
蘇薔薇剛才對馬燃的三連問,也被記錄下來了。
所以
這就是傳說中的雙重標準嗎?